此刻却是阳光明媚。
“知道了。”
不知何时,红绡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萧策突然从怀中摸出一个套袖筒,放在江书晚的枕边。
“这是我猎的另一只狐狸,皮毛也是极好的。只可惜猎它的时候弄坏猎皮毛,只能做猎这只套袖。上次就想给你,没来得及。你留着用吧。”
江书晚怔怔地点点头。
侧头看去,那套袖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紧要来,只是一些平常的锦缎。只那内里却是水光溜滑的白色狐毛,看着就相当暖和。
“我走了!”
萧策从床边站起,带起一阵风来,夹杂着萧策特有的木质沉香拂过江书晚的面庞,让本就炙热的帐中又陡然升温了不少。
随着窗棂吧嗒一声合上,萧策已经没了身影。
只有那只还混合着沉香味的套袖,静静地躺在她面颊一侧,证明方才不是梦。
喝了药,再也抵挡不住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身上也好了一些,没了散架般的无力感,力气也一点点地在回来。只是喉咙还哑得厉害。
梅答应得了消息就跑了过来,一进门就喊道:
“宛贵人,你可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