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圣回到诸星楼将此事告知韩远时,已经是夜晚;
韩远听闻此事也是无奈,他都已经决定不再背诗装逼了,现如今又来了个什么董夫子,这让他无比心累,毕竟要找到合适的诗来应对,也是极为费脑之事。
回到自己住处后,珠珠见韩远一脸愁容,便询问出了何事;于是韩远便将董夫子将来大夏之事告知了她;
而珠珠听闻此事后却表现的极为平静,没有显得丝毫吃惊,按理说珠珠这种极为喜爱诗词之人应当知晓董夫子之名,在知道董夫子即将来京了应该不会表现的如此平静才是,这让韩远有些不解。
“珠珠,你不知董夫子是何人?”韩远不禁问道;
珠珠摇头:“知道啊!董夫子乃是敖国最有威望之人,他一生所着代表之作数不胜数,就连大夏如今一些私塾里的课本都是改编自他之手;而且可以这样说,敖国除了他们的皇帝,就数董夫子最有话语权了。”
“既然这样,那为何不见你有一丝激动情绪呢?”韩远问道;
珠珠却微微一笑,她解释道:“因为从我听闻将进酒之后,我便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而且我相信董夫子在听到将进酒之后,一定是第一时间便往这里赶来了。”
韩远有些意外的看着珠珠,他没想到珠珠在很早以前便猜到了此事,于是他不禁说道:“似乎你很了解这董夫子。”
珠珠闻言,微微垂下头来;
韩远不知她这是突然为何,便又说道:“我是说错什么了?”
“公子多疑了,珠珠只是回忆起一些往事,因此有些感伤,让公子见笑了。”珠珠轻声解释道。
见珠珠没有多说,韩远也不好刨根问底,便没有再说话。
一周后,西城门处缓缓驶入两辆马车,来的正是董夫子一行人,他们极为低调的进入城,不像大靖使团那般,恨不得整个大夏都知道他们来了京城。
韩远一早就收到了张圣的消息,他知道今日董夫子他们会入城,便没有外出,一直在诸星楼等着;自上次珠珠与他讲过董夫子的事情后,他便判断董夫子入了城一定会立马来寻自己。
果不其然,董夫子一行人都未去典客署,便直奔诸星楼来了;韩远一直跟着张圣在顶楼,从董夫子入城,便有探子汇报了他们的行径路线,两人一猜便知道他们来了。
一行人入了诸星楼后,唐明远便领着他们上了楼,张圣知道他们要过来后,便安排了唐明远在门口候着,之所以要唐明远接待,因为羽霖里面也就他算是正常一点,其余的几人张圣实在拿不出手,怕丢了大夏的面子;
董夫子他们一行八人,实际上楼来的只有三人,除了董夫子外,其余两人看起来极为年轻,想必是董夫子的学生。
“想必这位便是七步诗仙韩百户韩大人了吧!”董夫子进门之后都未坐下,便直接看着韩远说道;
韩远见此,便只能抱拳回道:“诗仙不敢当,在夫子面前,在下还只是一学生。”
“韩大人谦虚了,你作的几首诗词,老夫都看过了,当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尤其是那首将进酒,那句天生我才必有用,道出了多少仕子的心声;老夫初见时,可是老泪纵横啊!”
董夫子说到最后,声音似乎都有些哽咽了;
韩远不免有些惊愕,他心想:“不是,大爷您不是来批判我的吗?不是来找我茬的吗?怎么感觉你是来跟我谈朋友的啊?你这波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啊!我昨天想好怎么怼你的话这如今还怎么说的出口啊!”
这时张圣在旁开口道:“夫子,都坐下聊吧!”
还好张圣开口了,不然韩远觉得这董夫子可以和他站着聊一天。
所有人坐下后,董夫子又开始说了:“刚才老夫有些失态了,倒还未做介绍;在下董渊,承蒙百姓厚爱称呼一句夫子,这两位,一位叫张天赐,一位叫莫先能,都是老夫的学生。”
随着董夫子的介绍,两人也一同站起身向房内众人打了招呼;
“诸位,既然入了京城,那便先安顿下来,诗词探讨随时都可以,不必在乎这一时;你们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是极其疲惫了。”张圣这时说道;
也确实,董夫子看年纪没有八十,也至少有七十了,这将近两千公里的路程,一路奔波从未停歇,也难为他了;
因此韩远也说道:“张首说的是,夫子还是先下榻休息一日,明日我们相约在盼月楼,届时我们也好一起探讨诗词的魅力之处。”
虽然董夫子的两名学生未说话,但从他们的眼神韩远还是能看的出来,他们也想先休息好,然后再讨论诗词之事,他们哪怕再年轻,但是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也会觉得疲累;所以当韩远与张圣说出这话时,两人的眼神都期盼的看着董夫子。
“多谢二位关心,舟车劳顿倒也谈不上,我们这一路来也都是在欣赏贵国的旖旎风光,时常停车驻足,倒也别有趣味;不过今日便探讨诗词,恐让人误会,以为我们见不得贵国出现一位文坛大家,如此着急的想要来打压;呵呵,我这样说韩大人可不要见怪。”董夫子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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