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会破裂，到时候阵法也会被挤压至垮，咱们就可以出去了。”
“大师修炼到这个程度不容易，为着你们师门的香火，也该早些出去才是，谁知道这个空间过去的这会子，外面过去了多久呢？”
谨为心中的浓雾仿佛被一束光照亮，阳光接着洒了进来，光明越来越多，心中越发明悟。
他看向季晴文，“这里，果然是一本书，是吗？所以，我的思想有时候会错乱，有些东西会觉得很奇怪。明明我是正派优秀的弟子，术法高明，可是有些关于道术的东西，我又含糊不清。”
“明明已经跟你师傅、不，跟帮你的人讨论过那些阵法，可过段时间，脑子里又觉得有些模糊了。所以，我看不清很多人的面相，因为他们，都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某个人笔下的人物，他们的生老病死，不在苍天掌控之下，而在写书人手中。”
难怪那种空虚不安、不真实的感觉常常涌上自己心头，经常会怀疑人生，哪怕在尘世中历练，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也萦绕己身。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