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按照安月的指示,又挥着锄头开始挖凹槽坑。
大牛与阿勒一人挖几个凹槽坑,很快就挖好了。
安月指了指提前放在一旁的木头,说道:“阿勒大牛,你们俩先把这几根木头拿进去当置物架。”
很快,放好了置物架。
“小姐,您看这样可以了吗?”
安月‘嗯’声点点头,浅笑着说道:“接下来,准备封顶盖。”
他们一起将最后一批泥土运出地窖,然后开始着手封顶盖。
大牛与阿勒两人拉着一根一根的木头,横放在地窖的上方。
然后,又抱着劈好的竹子,交错着平铺在木头上,特意留好一个进入地窖的出口。
在竹子上面,又铺了一层厚厚的麦秸秆。
麦秸秆铺好后,摆放了一些树枝竹枝压住麦秸秆,最后才盖土。
大牛阿勒用撮箕端土倒在顶盖上。
时光飞逝,转眼便是酉时。
安月坐在正厅里喝水,心中正在想着要如何存粮。
这时,安年从学堂里回来了。
院子大门未关,安年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安月在正厅里坐着。
于是,他笑着跑向安月:“姐姐,我回来啦!”
安月看着安年朝她跑来,她提起水壶给安年倒了一碗凉白开。
安年跑到安月跟前,安月宠溺问道:“年年一路赶回来,渴了吧?”
安年‘嗯’声着解下斜挎在肩上的布袋,一踮脚坐在长凳上端起碗就开始喝水。
“慢点喝,别呛着了。”安月边提醒着安年,边掏出手绢给安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姐姐,你猜今儿在街上,年年看见了谁?”喝完水的安年放下碗后,转头对安月说着。
“可是村长叔翁?”安月浅笑着反问道。
安年摇头否定着。
安月转了转眼珠子,继续猜想说着:“嗯?那就是你的可儿姐?”
安年还是在摇头。
安月仔细一想,安年认识的人并不多,于是又问道:“那是外祖父或舅舅吧?”
安年点头又摇头。
安年见姐姐实在猜不出来,于是说道:“是舅娘。”
这倒是让安月有些意外,于是笑着问安年:“那年年可有与舅娘打招呼?”
安年缩了缩脖儿,摇头摆手回道:“不不不,姐姐不在年年身旁,可不敢,年年害怕。况且她旁边还跟一位老妇人。”
安年说完,不由的嘟起了嘴。
安月轻轻捏了捏安年的脸蛋儿,哄道:“嗯,年年不想打招呼,那咱就不打招呼!”
安年听了,顿时露出狐狸微笑:“嘿嘿,姐姐真好。”
安月这时才反应过来安年说的话,不由的想到舅娘魏氏如今怀有身孕,不应该在家好生休养吗?
而且听安年的意思,她旁边还跟了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显然不是外祖母,那这老妇人是谁?
“年年方才说,舅娘旁边还跟着一位老妇人?”
安年挠了挠脖子,点点头。
安月有些好奇,柔声问着安年:“那年年在哪儿看见舅娘的?还有跟着舅娘的老妇人可是年年认得的?”
“就是方才从学堂出来,在主干街看着的她们,她旁边跟着的老妇人是……”安年若有所思的仰头望着屋顶的房梁,像是不知如何表达。
安月见安年在努力回忆,只好耐心的等着安年继续说。
终于,安年一脸天真的答道:“反正年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那老妇人,只记得那老妇是舅娘的娘。”
“哦,原来如此。”安月听安年这么一说,笑了笑便也没在意。
“姐姐,我回屋里换衣裳了。”安年说着,从长凳上跳下来,拎着布袋就往他自己屋里跑去。
安月在心里想着已是许久不见外祖父祖母和舅舅,有些想他们了。
最近四处旱情吃紧,也不知他们平乡村现况如何?
安月想了想,如今家中已无他事,找个空闲时去看看他们。
这时,阿勒从屋檐下走进正厅,说道:“小姐,地窖封好了。”
安月这才缓过神,微笑着说道:“嗯,辛苦了。”她又指了指一旁的长凳说着:“对了,大牛呢?都过来坐着喝碗水吧!”
“他还在净手。”阿勒边说边坐下。
没一会儿,大牛洗好手后,大摇大摆的走进正厅。
安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碗水,说道:“如今麦子收回来了,接下来咱们要开始脱麦粒,脱完麦粒后抓紧晒干储存起来。”
大牛和阿勒端起盛满水的碗,对着嘴就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安月继续道:“还有,明日你们俩同我去一趟镇上,咱们要买几口大瓮缸回来,等麦子脱粒晒干后就放在瓮缸里。”
两人放下碗后,抬手擦了擦嘴角,同时应声着:“好的,小姐。”
“走,咱们去田里把鸭子赶回来,眼瞅着太阳快下山,春枝在田里怕是该等着急了。”
“嗯,好。”大牛和阿勒连忙站起身,准备出发。
他们来到田边,看着春枝正在田边上挖草药。
“春枝,你这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