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安月挎上包袱,提着装着鸭蛋的篓子,也相继走出院子大门,朝着平乡村方向走着。
为了能更快抵达外祖父家,安月选择抄小道。
一路上,安月发现山上的树枯也是枯死了很多,尤其是半坡上的竹子,可谓是成片成片的枯死。
安月沿着小径翻过几座大山,又绕了好几个弯路。
直至辰时,安月终于抵达平乡村村口。
安月一刻也没停歇,径直朝外祖父家走去。
来到外祖父家大门口,安月抬手敲门。
咚咚咚。
“是谁啊?”大门里面传来外祖父的声音。
“外祖父,是我,月月。”安月站在大门外大声道。
很快,大门被打开。
外祖父江武文看到是安月,满是担忧的问道:“月月,可是家里出啥事了?”
安月笑着摆手道:“没没没,月月就是想您和外祖母以及舅舅了。”
江武文听安月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他连忙走上前接过安月手里的篓子。
江武文笑着说道:“你这孩子,一大早就跑来,胆子可真大!快快进屋去吧!”
安月进门后,外祖父江武文顺手关上大门,然后提着篓子走在安月身后。
安月边往正屋里跑去边喊道:“外祖母…外祖母…”
身后提着篓子的外祖父笑着说道:“月月,你外祖母在伙房里呢!”
安月听了外祖母在伙房里,她转头轻车熟路的往伙房跑去。
安月刚走到伙房门口,外祖母郑氏就从伙房里探出头。
外祖母郑氏看到安月后,满脸惊喜道:“哟喂,我的乖乖,我说咋听着是月月的声音,还以为是耳朵听差了。”
安月看到外祖母后,她笑着快步朝外祖母跑去。
外祖母郑氏欢喜的打开双臂,准备与安月拥抱。
安月跑过去抱着外祖母,喜笑着道:“外祖母近日身子可还好?”
外祖母满脸笑意的搂抱着安月,双手轻抚着安月的头,柔声说道:“外祖母都还好。”
此时,正在自己屋里的舅舅江成海听到是安月的声音,他连忙从屋子跑出来,朝着院子四周看了看,没看到安月,问道:“爹,可是月月来了?”
江武文指了指伙房,对儿子江成海笑着说道:“是啊!她去了伙房。”
因为安月的到来,一家人的心情也都变得活跃了很多。
江成海连忙跑去伙房。
“哟哟哟,快让我看看,这是谁来了。”舅舅江成海笑着走向安月。
安月转头看向舅舅,惊讶道:“舅舅,原来你也在家呐!”
“你这话说的,我不在家,那我该在哪儿?”江成海走到安月跟前,坏笑着弹了一下安月的额头。
安月捂着被弹的额头,嘟嘴假意不悦道:“坏舅舅,一来就欺负月月。”
外祖母郑氏环顾四周,准备找扫把揍儿子江成海。
没找着扫把,只好骂骂咧咧道:“混蛋玩意儿,当舅舅没个舅舅样儿!你弹月月做甚!”
骂完舅舅江成海又转头柔声细语的问着安月:“可有弹疼?”安月笑着摇摇头。
“来来来,快随外祖母去屋里坐着喝些水解解渴,一路赶来,该是渴了。”说完,外祖母拉着安月便往正屋里走去。
“月月,四处旱情吃紧,你家中的井可还出水?”外祖母边走边问道。
“外祖母放心,家中的深井虽不如以前出水量多,但一家人完全够用。”
安月随口问道:“这一路赶来,看到山上的竹子树木都枯死了许多,外祖母家中用水可受影响?”
“哎!家中用水倒是勉强能用,只是这地里麦子收成减少大半,梯田早已干涸,还有一亩水田还没完全干,若是再不下雨,怕是也熬不了多久啰~!”
没想到平乡村这么一个依山傍水的村子,竟都干涸至此。
安月问道:“那村里可有深井?”
外祖母摇摇头:“村里那几个老家伙说,活了大半辈子,从未遇见过干旱,所有人都听信于他们几个老家伙,所以村里人都觉着不用打。”
站在身后的江成海咬牙切齿的恨恨道:“那个几个老不死的,啥也不懂,还喜倚老卖老!”
所有人就坐于饭桌长凳上,外祖母边给安月倒水边说道:“别人不挖井,你舅舅和外祖父自己试着挖,挖了两口井也没有出水。”
外祖父江武文闷头裹着旱烟,没说话。
安月端起碗,咕噜咕噜喝了半碗水,抬手擦了擦嘴角,又问道:“那之前的深井都是在哪儿挖的?”
“村子口的田里。”外祖母郑氏不经意的回答着。
“外祖父祖母,舅舅,我想拿着锄头去院子里看看。”安月一脸认真的对所有人说道。
“在院子里?”外祖父缓缓抬眸看向安月,有些惊讶的重复问道。
“不试试看,又怎会知道呢?”安月说完,便站起身朝院子里走去。
外祖母和舅舅江成海好奇的跟在安月身后走去。
安月拿着锄头来到院子里,沿着院墙边上铲了几锄头,又蹲下身看看。
随后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