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都快去用午膳吧!嫂嫂用过午膳后,记得给我们留些饭食,然后端到春枝的屋门外放着就成。”
孟秀儿拉着腰间上的围裙擦手说道:“好好好,月月你先回房休息,熬煮草药的事交于我们便是。”
祖母周氏一听,倒是什么话也没说,脸上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们先用膳吧!”安月说着,转身开始清洗草药。
坐在长凳上等着用膳的安年,听见安月那样说。
他连忙跳下长凳说道:“姐姐,你病了,快回屋躺下好好休息吧!等用过午膳后,年年同嫂嫂一起熬煮草药!”
安月边清洗草药边说道:“别别别,年年这几日好好呆在房里,万不可靠近我们,当心被传染。”
“可是,姐姐生病了,年年想照顾姐姐。”
安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向他们解释,春枝现在已经发热,虽然目前自己一点事儿也没有,但不代表会一直安然无恙。
安月朝安年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年年不用担心,姐姐没事,你快快去用膳吧!”
大牛和阿勒站在正厅门口,听到安月和春枝受凉感染风寒,两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安月看着所有人皱着眉头,她连忙笑着说道:“大家别担心!我们很快便会痊愈。”
听安月这么说,所有人都觉着有些不对劲,普通的风寒,又怎会避着所有人。
但既然被有意避开,他们也没再多问,都一一坐上八仙桌的长凳,开始用午膳。
安月突然想起自己不能同嫂嫂孟秀儿同住一个屋子,但所有的换洗衣裳都在西厢房。
于是,她又转头对正厅里的孟秀儿说道:“嫂嫂,用过午膳后,还得麻烦你把我的衣裳,收拾收拾拿到春枝的房门外。”
“好,月月快回房休息吧!”
安月边清洗着草药边说道:“哦,还有,这几日你们都戴上掩面罩吧!”
孟秀儿放下手里的碗,走到屋檐下一脸不解的问道:“月月,你染了风寒,更应该同我一个屋子,我正好可以照顾你不是?”
安月转头打趣着道:“嫂嫂,你莫要忘了,现下你可不单单只是你一个人嘞!”
孟秀儿始终觉着安月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
他们用过午膳后,孟秀儿虽是不解,但安月这样说了,她只好依着做。
大牛阿勒和大伯娘祖母一起收着桌上的碗筷。
孟秀儿回到房间,给安月收拾衣裳,按照安月的要求放在春枝房门口。
安月在春枝的房门外用砂锅熬煮着草药,她见孟秀儿拿着衣裳朝她走来,她连忙回房间里。
“月月…月月,衣裳给你放在屋门外的凳子上了。”嫂嫂孟秀儿站在屋门外说着。
“好的,多谢嫂嫂。”安月回应着。
孟秀儿想起桌上盛起来的饭菜,自言自语的说道:“哦,对了,还有饭食。”
“月月,你等着,我这就去端饭食。”
……。
“月月,饭食也放在这里了。”
安月站在门后说着:“好,嫂嫂回房午歇吧!”
站在门口的孟秀儿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有些担忧的问道:“月月,你与春枝都还好吧?”
“无妨无妨,嫂嫂放心吧!”
“嗯,好…那你们需要啥,尽管叫我。”
说完,孟秀儿半信半疑的缓缓转身,准备回房间里午休。
“小姐,您真要同春枝同住一间屋子呐?”春枝躺在床上问着。
安月在门缝里瞅着嫂嫂已走远,她才打开房门,将门外凳子上的东西一一拿进房间。
她端着饭菜到床边上的小案桌上,笑着反问着春枝:“对啊!怎得了?春枝这是不愿意呐?”
说完,她又去房门口拿衣裳。
“小姐,看您说的!春枝哪有半分愿意,只要您不嫌弃春枝,春枝还巴不得嘞!”
“春枝,快来,咱们先用膳,用过午膳后再喝药汤。”安月朝春枝朝招了招手。
春枝从床上下来,两人会在床边上吃着饭菜。
两刻钟后。
两人吃过饭,安月将熬煮好汤药的砂锅端到春枝房间里。
春枝用粗布垫着砂锅,将砂锅里的药汤倒在碗里。
随后,两人端起药汤,对视一眼,安月打趣着道:“来,春枝大侠,咱们干了这碗药汤吧!”
春枝被安月这么一说,逗得捂嘴大笑起来。
两人碰了碰碗边,端起来咕噜咕噜的喝着。
喝下药汤后,安月问道:“春枝,现在可有觉着身子哪儿有不适?”
春枝抬手拭了拭嘴角,苦笑道:“嗯,除了药汤太苦,可能就剩全身有点发热了。”
安月放下碗,笑着故作轻松的说道:“春枝,假如……我是说假如。”刻意强调后,继续道:“假如你感染的不是普通风寒,你当如何?”
春枝听安月这么一说,神情十分坦然。
“小姐是想说,春枝染上了疫病,对否?”
安月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春枝突然紧张的问道:“那小姐可有觉着身子哪儿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