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飞絮轻烟功前来侦察敌情的谢文见状,急急飞向野山坡,直线飘身而下,向石天雨禀报紧急军情。
大白天的,忽然天空中无声无息的跳下一个人来,把刘森、冒铭、伍桥吓得倒跌在地上,连连惊叫:“鬼啊!”各自双手抓地倒爬,浑身哆嗦着。
伍桥更是吓得直尿裤子。
杨锋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搂过谢文。
这才让刘森、冒铭、伍桥镇定下来,爬起身来,却又立足不稳。
杨锋分开谢文,又上前去,一一扶住刘森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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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起身说:“走!回城!”便飞身上马,又使用天遁传音对杨锋和谢文说:“杨锋,谢文,你们两个,背道而驰,往镇武堡方向接应袁河兄,确保他们护送来的粮食安全。”
杨锋和谢文勒马停下,侧身互望。
因为石天雨策马如飞,并未回头说话。
谢文和杨锋呆楞一会,便策马奔往镇武堡方向。
刘森、冒铭、伍桥三人这才恢复神智,恢复体力,急急飞身上马,策马尾随石天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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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鹤也真是不知死活,可能是妒忌石天雨,也可能是憋气太久,竟然率领其本部兵马百余人出城,直扑金兵营寨。
真是晕了头!
“杀!”金兵见状,声声呐喊,重重围来。
金兵大将尔泰握着青龙偃月刀,冷笑了两声:“嘿嘿,老小子,出来了,就回不去了。”策马横刀拦住白云鹤的去路。
白云鹤气得七孔生烟,回骂了一句:“金狗,拦路找死呀?”持矛而扎。
尔泰握刀左拨右划,一招二式,力大刀重,奇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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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刀矛相碰,金戈鸣响,震耳欲聋。
白云鹤的矛被震歪一边。
再被尔泰斜刀削下。
白云鹤不自量力去寻死,一声凄厉惨叫,其左脖至右勒被尔泰一刀划下一条深长的血糟,痛得他双手拿捏不住长矛。尔泰握着青龙刀一扬,再一招“斜劈华山”劈去。
血光一闪。
白云鹤的人头立时从脖子上飞了出去,无头尸身侧跌马下,砰然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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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泰举刀一扬,大喊一声:“杀!攻城!”趁机率部攻城,并将白云鹤的兀身踩踏成泥。
“杀!”金兵随即高声呐喊,扑向明兵,意图趁机抢攻西平堡。
白云鹤所率百余兵马,在一阵阵惨叫声中,被纷涌而来的金兵砍翻在地,全被剁成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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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一贵持枪策马出城,刚刚跃过吊桥,见状哭出声来:“白将军!”虽然讨厌白云鹤擅自率部出城,但是两人也有多年同僚之情,罗一贵忽然看到白云鹤身首异处,还是很伤感。
他不同意白云鹤出城与敌决战,正是因为爱护这位老部将。
没想到,白云鹤出战金将,不出三個回合,便被尔泰斩于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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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泰斩了白云鹤,见罗一贵持枪哭着策马奔来,正中下怀,大喝一声:“罗一贵,你既不降,那就受死吧!”即刻握刀策马疾奔而来,欲取罗一贵首级。
罗一贵泣声怒吼:“金狗,还我白贤弟的命来!”持枪当胸扎去,招数未老,又改扎为扫。
尔泰“哼”了一声,怒骂一句:“罗一贵,你也不过如此!明年今天,便是你的祭日,受死罢了。”握刀一拨又竖挡一下,继而握刀斜抹。
两人皆是以快打快,棋逢对手。
他们俩不时纵马错开,不时又策马迎上,不时的刀枪相碰,撕杀的难分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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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策马而来,扑向吊桥,守护城门要紧。
此时,金兵趁尔泰与罗一贵将对将的交锋,潮水般的扑向城门,扑向吊桥。
城堡上的将士们虽然放箭滞敌,但奈何金兵人多,竟然无法阻击金兵入城。而且,远处的金兵也朝城堡上放箭。
城堡上的明军将士,不时中箭而倒,坠入血红的护城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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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策马而来,运足了十成的龙象般若功,呼呼数十记劈空掌劈去,震死震翻金兵无数,杀开一条血路,靠近吊桥,忽然飞身离马,跃起半空,施展擒龙功,朝城门处的金兵虚空一抓。
狂风骤起,天降怪物。
阵阵飓风如数十条巨龙般的盘旋而下,形形数十个漩涡怪圈,卷着已经踏上吊桥的无数金兵倒飞而跌。尸体砰砰着地,叠起高高厚厚宽宽的尸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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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凌空而下,飘身落在吊桥前,蓦然一招“亢龙有悔”,蹲腿划圈,运起龙象般若功的第十一层功力,双掌齐推而出。
轰!阵阵天崩地裂的巨响。
数十米厚,数十米高的尸墙被石天雨掌力震塌,倒砸向又潮水般涌来的金兵。
咔嚓骨折之声此起彼伏,惨叫声不绝于耳,残颅断臂乱弹乱飞,血雨凌空飘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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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生、鳌金兄弟二人四锤策马而出。
龙飞虎舞弄大板斧从南边扑来。
奥斯紧握牛角叉从西边赶来。
四员金兵虎将眼望石天雨身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