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是好奇心很强的人,不解地问石天雨,说道:“卿家为同进士,不在吏部为官,为何要入宫当差呀?”
石天雨哪会放过这样的少有的讨好小皇帝的机会。
登时,石天雨就甜言蜜语的说道:“回万岁爷,微臣练成文武功,就想献与帝皇家。
而且,万岁爷英明神武,多才多艺,微臣跟着万岁爷,能学到更多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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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闻言,顿时心花怒放,又伸手揽过石天雨,甚是欣赏石天雨。
说道:“这次筹措军饷是卿家提议的,卿家年纪小小,却能如此为朕分忧,不错!
朕很欣赏你。哦,对了,卿家可有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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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天丽,柔风轻送。
朱由校准备金口许婚,招石天雨为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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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闻言,甚是激动,思潮如涌。
心道:看来,我入宫当差是对的,我就做了这么点小事,万岁爷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我要是在其他什么部的当差,万岁爷哪能知道我也有聪明之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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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石天雨便抱拳拱手,侧身说道:“回万岁爷,微臣尚是未婚。”
似乎听出了朱由校话语的味道,感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要是能攀上皇亲,那这辈子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的颜色行事。
不用熬到三十岁,也能做到尚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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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闻言,激动地笑道:“那行,朕在皇室宗亲里,给你挑选一个漂亮姑娘,许配给你为妻,招你当驸马爷。”
没办法,需要石天雨这种武功高强的忠臣呀!
皇帝有时候也是需要讨好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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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头大喜,连忙下跪,趴在船舱里,说道:“微臣得万岁爷恩宠,定当忠诚为万岁爷洒热血,抛头颅,只要万岁爷所指方向,微臣一定勇往直前,虽死犹荣。”
话犹未了。
忽然间,一阵狂风呼啸而来,湖水泛涛,掀翻了小舟。
“哎呀!”
几个人瞬间一起落水。
船上的金壶和酒壶等等也都沉没水底。
两旁岸上的人,顿时吃惊哗然。
客氏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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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只好跳入水中去救朱由校,但是,距离朱由校很远,不济事。
石天雨此时正是心情最放松之时。
猝不及防,也掉入湖中,连呛了几口水。
又急急浮游出水面,连忙游向朱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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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
又一名太监跳入水中,后发先至,瞬间到了朱由校身边。
这是管事太监谈敬。
石天雨也同步游到了朱由校的左侧,一手扶着朱由校的左臂。
谈敬扶着朱由校的右臂。
二人扶着朱由校靠岸。
两個小太监和一名小侍卫全都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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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
岸上的人吓得要死,纷纷跑上前来。
为朱由校抹拭水珠,扶着朱由校走,赶往乾清宫更衣。
石天雨虽然浑身湿淋淋的,但是,也赶紧跟着朱由校跑。
但是,按照事先的商定,客氏终于逮住了石天雨的机会,要将石天雨灭口。
便大喝一声:“石天雨护君不周,罪孽深重,来人,将他立即处死,传首九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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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急急辩护,说道:“奉圣夫人,不对!我是在救万岁爷,你别乱来呀!”
话音刚落,却被田尔耕、许显纯领着一帮如狼似虎的侍卫按住。
石天雨的额头都磕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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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石天雨要逃出去,这些侍卫肯定拦不住石天雨。
但是,石天雨想起朱由校刚才在船上对自己的好,不愿就此离开皇宫。
也不愿意就此离开朱由校。
朱由校可是石天雨的前途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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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尔耕大喝一声:“石天雨身为御前侍卫,护君不周,罪无可赦。来人,将罪人石天雨砍首示众!”
杀石天雨是魏阉一伙早就商量好的了。
这可是田尔耕斩杀石天雨的绝佳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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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侍卫拔刀出鞘,向石天雨头颅砍去。
生还没有希望,唯有以死相搏。
石天雨闻得刀风之声,奋力一甩,头脑着地,左脚一挑那挥刀砍来的侍卫的手腕,右腿横扫。
三名按住石天雨的侍卫眼看石天雨就要人头落地。
哪会去想石天雨还有这么大力甩开他们?
他们被石天雨神力一甩,登时跌翻在地。
那名挥刀砍来的侍卫猝不及防,被石天雨一脚踢中手腕。
钢刀被踢飞,刺在金梁上。
田尔耕正自得意,却被石天雨闪电般地横腿一扫。
田尔耕竟然被扫出一丈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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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田尔耕腿骨立断,倒在地上,顿时哀嚎起来。
客氏吓得花容失色,惊惶大叫:“来人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