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马壮赶忙说:“没事的,内部调查,我都习惯了。说实在的,这事儿也赖我自己,要是不隐瞒实情,就没这么多事了,唉,当初,我也是想多了,担心当过土匪对我影响不好……”
“你还当过土匪?”
姜斌惊讶的说。
马壮辩解着说:“我也是一时糊涂……再说了,总里大臣都是土匪出身,现在不也啥事没有吗?”
姜斌直摇头:“这例子让你举的,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齐越说:“人都有落难的时候,过去的事儿就让他过去吧,哦,对了,姜斌,这件事你知道也就知道了,别在外传了,毕竟,当土匪这种事好说不好听,对马壮的影响不好。”
姜斌笑道:“我可听说,人家张总里都不在乎……”
齐越说:“等马壮当上总里大臣,他也可以不在乎,他现在只是一名警尉补,就必须在乎。”
“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姜斌叹了一口气。
齐越说:“大家都在一口锅里吃饭,平时互相照应着点,于人于己,没坏处,就比如,今天你帮他,保不齐明天他就能帮到你……”
齐越处处替马壮着想,而且态度极为认真,绝不是敷衍了事的打官腔,这让马壮心里十分感激。
“我听说,赛驼龙是一个女的?”
齐越随口问了一句。
马壮点头:“是女的。”
齐越问:“她后来去哪了?通过奉天省警察厅,我查过她的下落,一点消息都没有,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也不大清楚,有可能死了吧,现在好多富商大户家里都有枪,有一次,我们去苏家屯砸响窑,哦,响窑就是家里有枪有护院的意思,那家更邪乎,门楼上架了一挺歪把子,要不是我腿脚快,当场就得撂在那儿!唉,这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赛驼龙也不能每次都好运气……”
提前往事,马壮颇为感慨。
红色写的有点多,很怕被河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