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一般人,没想到,原来是一位大作家!”
齐越说:“大作家不敢当。”
对于齐越的身份,商贩其实根本不在意,既然人家给了钱,自己就得按规矩办事,于是说:“两年前,姜钰瑛丈夫因病去世,姜钰瑛没辙,只能回娘家和她爹一起住,她爹是前朝的举人,手不能提篮,肩不能挑担,除了吃饭睡觉,啥也不会。”
齐越煞有介事,拿出钢笔和笔记本,刷刷点点乱写一通,做出一副用心记录的样子。
商贩继续说:“俗话说,坐吃山空,没几年工夫,父女俩穷的就剩一栋空房子,姜举人好摆谱,吃的用的,还必须得是好的,姜钰瑛没办法,只好做了暗门子。”
“暗门子?”
齐越很惊讶。
商贩说:“暗门子都不懂?暗门子就是不挂牌的婊子!”
齐越合上笔记本:“就是说,姜钰瑛是一个暗娼。”
“没错,是有这么叫的,暗门子,暗娼,都是一回事。”
“马楷和姜钰瑛……”
“去年年底,马楷突然回来了,听说姜钰瑛成了寡妇,一来二去的,俩人就又勾搭上了……”
之所以关注马楷,是因为在齐越看来,在顺心饭馆吃饭的三个人,包括这个脑袋像扁铲一样的家伙,感觉上有些来历不明。
只看他们吃饭的架势,像是很多年没见过荤腥,好不容易赶上一顿好的,恨不得连盘子都吃进肚子,正常来说,一顿饭花费三块五的群体,不至于饕殄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