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
“旁边那个在偷看你的答案。”
小声嘀咕完，确保刘艺菲听到了，朱娅文上前交卷，忍不住打了报告。
“第三排那个平头，在偷看旁边女生的答案。”
“嗯，我一会儿会注意的，没事你就先离开考场。”
…………
拍摄继续。
朱娅文坐到了林楠边上。
“我演的这个角色可真憨，别人串通好的抄答案，我还去好心提醒！”
“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监考老师，喊了一句。
这一刻，刘艺菲的手指，在桌上动了起来，意思很明确：A卷的先来。
当考试时间只剩20分钟时，所有B卷的“辅导班”学生，都是脸色发白的紧张表情。
某一刻，一群A卷的考生站起来，一起交卷，挡住监考老师视线。
刘艺菲瞬间和旁边男生交换试卷。特写镜头里，刘艺菲给出去的试卷，姓名那一栏就写着男生的名字。
她需要重新涂卡B卷，因为大部分都做过一次了，只有个别题不一样要重新算，这次只用了十分钟就做完并涂了卡，紧接着传递B卷答案。
赶在最后时刻，所有“辅导班”的人呢，圆满完成作弊。
“咔！辛苦了。”
刘艺菲活动着手腕，走到林楠跟前：
“我真是全程在涂卡，手指按着节奏轻点桌面，你后期可别剪得太狠了。”
“那可说不准，肯定是要剪辑得紧凑、节奏刺激一点，再加上配乐，那种如战场一样争分夺秒的紧张氛围要体现出来。”
林楠拉着刘艺菲的手腕，“我替你捏捏？”
“嗯，好。”
“啧啧啧，茜茜，我手腕也酸。”
“你的镜头没拍好，要不特写再来一次？”
“呵呵，开玩笑的，我不酸、不酸。”舒倡连忙求饶。
…………
元旦就在眼前。
将在1月份上映的电影，全都蓄势待发。
其中《环太平洋》最为耀眼，然后就是《大魔术师》、《逆战》，以及在港台地区已经下映、被视作黑马的《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
不过林楠倒是很关注另一部短片。
筷子兄弟的《父亲》，很走心的一部微电影，尤其是歌曲《父亲》。
他还在微博上做了推广，“微电影很好看，歌很好听”，并艾特了主创。
两个主创特意回复感谢了他，大量观众的评价和留言都相同，很真诚：电影感人，歌曲听哭了……
…………
“林导，有人想见您。”
下午刚回到酒店，蒋樰柔就跑来对林楠说道。
朱娅文等人就当没听见，回了房间。
刘艺菲一脸好奇地看着林楠。
“谁？”
“银行的人。”
听到这话，林楠好似猜到了什么。
“你忙正事儿，记得一会儿一起吃饭。”刘艺菲叮嘱了句，就转身回了房间。
林楠点点头，应了声。然后对蒋樰柔说道：“请他到我房间来。”
…………
怎么说呢，银行这帮人反应是真的快，居然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跑港岛来了。
“林导，好久不见。”
“你这从首都专程跑过来，我是真没想到，按理说港岛这边有你们分行呀。”
“那业务可就不是我的了，呵呵……”
听到这话，林楠也是忍不住想笑。
对方开口了。
“您这边这两天进了不少海外资金。”
“不合法？”
“当然合法，但您又要转出去，这……”
“不合法？”
“合法，商业往来当然合法。”
“那我就奇了怪了，钱合法地进来，你不问。我合法的出去，你就过问？”
林楠着实有点佩服眼前这位，这样搞得话，得换一家银行合作了。
“林导误会了，资金这么大，您要不考虑走个贷款，拿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儿？”
“您放心，利率绝对最低，我也和您也合作这么些年了，每次您电影的项目资金不都是走我们银行么……”
这下林楠听懂了，吸储、放贷，感情是找自己保业绩来了，昨天自己才预约的，今天人就来了，可真神速。
“这是我的私人投资，和林楠影业不沾边的，最近就要急着用，你确定贷款的流程不耽搁时间？”
林楠比较保守，不喜欢背债的日子，这些资金都是拿来回购土豆股份和支持土豆发展用的。
但如果利率很低，效率够高，他当然愿意拿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儿！
“哈哈，林导放心，只要您点头，一周内绝对搞定所有手续，后续的资金最慢也是这个时间。您看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