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石白,将药端进书房。” 几人步伐匆匆,将方知行搁在原地。 方知行思索半刻,也跟了上去,“小侯爷没事吧?” 沐云生正在喂温时筠喝药,“刚才让厨房熬了些糖水,不会苦的。” 温时筠闻言点头,将药喝了进去。 两人行为举止,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没有感情的样子。 方知行显得有些疑惑,难不成消息有误? 想到这里,他接着说,“看来小侯爷应该要多休息,是我叨扰了,对不住了。” 沐云生摇头道:“方公子此言差矣,你能来看侯爷,已经算是很好了。” 就连,老侯爷都未来过。 连句话,也没有带来。 方知行闻言笑道:“夫人说的是。” 而后,他转身离开。 温时筠见她的目光盯着门外,低声说了一句,“夫人,这药很苦。” 沐云生这才回过神来,将一旁搁置的糖水端了过来,“喝一口就不苦了。” 闻言,温时筠伸手接过碗,抿了几口。 “多谢夫人。” 正准备将空碗带走时,石白突然惊呼一声:“小侯爷,您背上的伤裂开了。” 沐云生朝着温时筠的背部看了过去,果然,他的背上染了些血迹,“石白,伤口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为何还会流血?” 石白颤抖着嘴皮,慢声道:“昨日小侯爷流的血已经将衣衫染湿了,也是今早才处理的伤口,这会的功夫,还没有愈合呢。加上小侯爷方才走动,这才又裂开了。” 沐云生急切的说,"先去请大夫。" 待石白离开,沐云生先将温时筠的衣衫脱去,看见了他受伤的地方,一道道疤痕让她心生些不安来,想起昨天晚上,温时筠一声不吭,她原以为伤口并不是太严重,现在看来,她还是太乐观了。 “幸好没黏在衣服上,否则还挺疼的。” 温时筠侧身,伸手反握住她的手,“我没事。” 其实,她很心疼他。 受了这样重的伤,想必,他也未告知老侯爷。 这样想,才是最好的答案吧。 沐云生穆然就红了眼眶,她起初时是想逃离这里,可现在她已经不准备走了,明明时他先招惹她的,她跑什么。 “温时筠,我想开了。” 温时筠不可置信的望着沐云生,“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走了。”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她只是现在不会走了。 温时筠一把抱住她,软声道:“阿生,你愿意留下来,我很高兴。” “温时筠......”沐云生断断续续的说出他的名字,然后挣扎着起身,“我先给你止血。” 她用打湿的帕子替他擦拭背部,动作十分轻柔,擦拭过程过,血染上了帕子,清洗时,清澈的水已然变成一盆血水。 将盆端出去的时候,沐云生心中有了答案,原本以为是温时筠使的苦肉计,可刚才看见伤口的一刹那,她就明了。 那有人会用性命开玩笑的。 门外站着一个人,沐云生问道:“路宁,你在这里做甚?” 路宁伸手将她手上的盆接过,“夫人,属下去换水,您进去陪着小侯爷吧。” “路宁......”沐云生喊了他的名字,可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好似没有听见她喊他。 算了,大概是路宁准备来看望温时筠,但是她在这里。 回到书房,沐云生看着半露臂膀的男人,往下面看,还能看见一些春光的场面。 她连忙收回心中那些心思,“你可以把上衣都脱了。” 温时筠抬眸,动作极快的将衣裳全部穿上,“夫人说笑了。” 沐云生微微一笑,她可没说笑,她还是乐意看的。 温时筠见她这般模样,带着些诱惑的语调,“夫人,可以上手试试。” “阿?”沐云生一本正经的回他,“你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再想这些事情。” 他可是连吹个风都能受寒的男人。 温时筠神情微变,脸上呈现出多种表情,“夫人,何出此言?” “上次,你吹风受了风寒,还有你刚才只不过走动几步便成了这般模样,可不就是身体不好吗?” 温时筠微微启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