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孙蓉问。
“是的,很奇怪的问卦。”尤月晴点点说道:“按理说这是客户机密,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们。不过从现在看来,这位女居士可能遭受到了危险,所以就特事特办吧。”
她一本正经的望着孙蓉与王令,开口道:“她要我算的,是有关就职面试的卦象。很奇怪吧。明明是一个看去与我们年龄相仿的姑娘,这么小的年纪却舍去了读书的道路,要去班。这样的年纪只有学习才是出路啊,好好学习比什么都强。而不是找个地方班。”
“……”
王令和孙蓉忽然觉得,尤月晴似乎并没有资格说这番话。
但尤月晴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说的这番话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而是继续道:“对了,我当时的卦象结果,并不太好。所以也曾建议过她,还是不要去就职,就算是面试通过也不要去。”
此时,尤月晴叹了口气:“哎,看来她是觉得我太年轻了,根本没有信我的话。所以应该是去了那家单位,然后出了事。”
“你的卦象那么准?”孙蓉愕然。
“肯定准啊。”
尤月晴笑起来,从道袍的衣襟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龟壳:“这可是王居士在很小的时候送我的。这里面有我们爱的证明啊,所以算的卦肯定准。”
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