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知道自家狗子现在正扛着一口大锅呢,一个不好就是锅毁人亡的下场。
她一脸警惕的看着李清照,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阿宝小娘子说笑了!我家狗···孩儿虽有些小才,如何能与你相比,更别说受你倾慕了!至于相识嘛,那小子生来顽劣,长相不甚出众,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若得相见,只怕污了阿宝小娘子的眼睛。”
李清照僵笑着道:“这么说,庞阿姑是不肯成全么?”
庞师娘愈发确信这李家小娘子有些个存心不良,却笑道:“非是作阿姑的不肯成全,阿宝小娘子你是名门闺秀,我那孩儿却是乡野泥地的狗崽儿,与你相比可算是云泥之别,纵得相识,怕也有些个不妙。倒不如就此对面相见不相识来的好。”
李清照心中气恼,却正要说话,不想远处走来一人。
只见他,生得墨睛乌发,剑眉凤眼,朱唇玉齿,面如脂玉,肤若凝霜,鼻似刀削,更兼他穿了一身雪白不染布袍,长袖束腰,头发绾作马尾,用一根藤簪别了,看上去分外清爽。
但人看了,只觉他有凛凛如芒之英气,却胜国色女儿多颜色。
最让人难耐之处,却是这美儿身形细巧,只给人一种更添怜爱之意,恨不能一把抓过来好生撕扯咀嚼一番,然后再细细品味。
那一干正待离开的美妇人见得他,却俱都忍不住流了口水,只道:“好一个俊俏美少年!”
正所谓: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李清照见得他,口中却忍不住念出一句唐诗:“公子风流嫌锦绣,新裁白纻作春衣。”
庞师娘见得李清照神色有异,却也忍不住回头一看,顿时暴得粗口道:“直娘贼!这是哪家的美少···少···少年···”
庞师娘却是越看越眼熟,只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因为她忽的发现,这好像是自家的小狗崽儿啊。
只是这小崽子咋变得这般好看了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