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神色都变得生动起来。
老医令细细的查看了高二身上的瘀痕,又遍摸了他的骨头,翻看了眼皮、嘴巴,然后在他的五脏六腑的位置各自轻敲了几下,问了高二的感觉。
只最后老医令却叹了口气,对着高二道:“却不知是你这厮的运气还是不幸!你竟碰得一个真正的绝世人物,那人的本事几乎达到了神而明之的地步。
他以重手法震动你的五脏六腑,使其各自移位,却又不伤你些许,如此让你百般剧痛,却又无性命之忧。
看得出来,对方是故意给你个教训,若得他想杀你,只怕你一下也吃不住!”
旁边一众伴当听得,却都深以为然。
只那去请人的伴当听得,却问道:“医令爷爷,那俺这兄弟可怎得是好?与他平日(干活)有些妨害么?”
老医令道:“这伤非同一般,他须得卧床安心静养,约莫七八个月就能自动复原。只在复原前却不能稍动劳累,否则必然浑身剧痛难当,若得中间出得甚差错,耽误了疗养,只怕要落得终身残废了。”
众人听得老医令吓唬,却俱都跪倒在地上,叫道:“爷爷慈悲,敢请为俺们兄弟治上一治!”
老医令摇手道:“治不了!治不了!最多吃些温补的药汤让他好得快些,总归却要半年时光才好。”
这老医令说着便提着药箱去了。
屋里只留下高二并几个伴当面面相觑,只不多会儿,忽有人道:“此番高二伤的难行,我等却该如何行事?须知计划等不得人,若得拖个半年,只怕生出些变故来。”
这时另一个人道:“这个却有些难,只不知从哪里再寻个有泼气的,却来替代高二?”
第一个发话的人却道:“莫若我来,只须得还找个恶衙内模样的,却来替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