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吗?
你问宗泽何时拜师?这个却不能急躁。毕竟宗泽是个有正经进士身份的官员,他若想拜在陈老汉的门下学习镇魔人的本事,却得先把自己官面上的身份处置妥当了才行。
二狗道:“高公纪那厮对帝姬心存不良,他将帝姬藏在无人的别苑里,传授帝姬武艺,却不与她固本壮元的资材,亏得我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二狗听了后,眉头却皱了起来。
只进的宅院,却先见得杨太婆、李守真和陈筘桶三个,她等看到二狗,俱都露出惊喜的神色。
接着二狗却把自己的谋划说了一遍。
二狗道:“我去了帝姬那里,在帝姬身边待了三天。”
二狗看着两个道人退开,却是有些个惊讶,他刚才看二人,倒不是真要赶开他们,只是想与杨太婆确认一下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资格旁听秘密。
二狗看了看李守真和陈筘桶,他二人倒也技巧,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二狗的意思,却自拱拱手,然后退出数丈开外,只心中却有些个别扭和好奇,不知他等有甚秘密,连自己这般准巡路天师都听不得。
离开宗家住的小院,二狗便一路往庞师娘的宅院赶去,不过路上他却不得不躲避了几拨军巡兵,没别的的缘由,这些军巡兵每一拨中都有一个手上裹着缠布的成员,他们正是前日在金水门参与了堵截二狗的士兵。
可以说,二狗现在还能在汴梁城里跟个没事儿的人一样逛荡,既有他自己做事还有些分寸的因素,更大的原因还是他在镇魔人这个群体中所表现出来的独一无二的个人价值。
“老身怎的知晓你躲去了哪里!”杨太婆没好气的回道。
二狗却拦住她,笑道:“太婆怎的这般沉不住气!此事既然已被我撞破,自然也就无甚大碍!你却急什么!我有一计,若得谋划的好,定教那高公纪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这般想着,杨太婆看二狗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
比如李守真就是这么一个人,不过他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却让他显得更加可爱些。
杨太婆一听就急了,却强忍着怒意问道:“为什么要推后?”
只可惜那只是在水浒小说里的幻想,现实哪有那么简单。
不过接下来二狗的话却就直接打碎了杨太婆的心态。
守真道人大笑道:“小哥儿你这话可说得一点也不谦虚!你可知贫道也曾挑战过那高公纪,只三合就被他打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能勉强下地。贫道却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贫道可否能与小哥儿切磋一下,也好比照一下贫道与那高公纪还有多大差距。”
两个优质打手闻言,心中却是翻腾起了无边的波涛,他俩可都是几乎能够独当一面的顶尖好手,平日里单独一个拿出来都能镇压一方,现在却都调来辅佐一个本事明显不差他们分毫的年轻小子,这里面的问题可就有点大了。
毕竟,就整个镇魔人的战术层面上来说,帝姬才是对抗邪魔的战术核心,没有之一。
不过杨太婆只欢喜了一会儿便收了笑脸儿,只沉声喝问道:“陈家小子,这几日你都跑去哪里了?”
李守真和陈筘桶听得惊讶,却道:“我等来保护陈小哥儿?这不太可能吧!就陈家小哥儿这般本事,何用别人来保护耶?!”
等到梁山好汉们犯的事儿大了,却就不得不缩在蓼儿洼里当山贼水匪,被张叔夜带着一群地方厢兵打得不要不要的了。
杨太婆也不以为意,却把郭不破的情况说了一说。
旁边陈筘桶却接道:“李疯子你何必为难陈家小哥儿,若得想称量本事,何不亲自去找高公纪打一架。”
只李守真和陈筘桶都是有些城府之人,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追问内幕,却只相互对望两眼,都能看清对方眼中的沉重之意。
至于第二个人就是宋江了,我们都很清楚这厮是体制内的人,杀个私通外人的阎婆惜,在大宋不管从情理上还是法理上都算不得甚大事。
杨太婆听得两人约战,却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只叫道:“你两个说甚胡话!李半疯!你是来保护陈小子的,可不来与他厮斗的!”
这也是一开始二狗与陈老汉不曾考虑周全的地方。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几乎所有犯事的梁山好汉,一开始能够毫无压力的流浪天下,基本上都是不曾犯下甚么真正大罪责的,比如刚出场的刘唐、武松、李逵等等人物。
不过退开便退开吧,二狗正好将错就错,却要与杨太婆说得一说内情。
二狗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却是提前避开了这些巡查小队,稍微多花了些功夫才赶到庞师娘的住处。
奈何二狗却不想变成宗家奶娃们的新保姆,他只与宗泽说得几句闲话,便毫无义气的跑开了。
而真正一开始杀了人还能悠哉悠哉的流浪的,差不多就两个人,前一个是鲁达,因打死了镇关西而被通缉,但是鲁达的运气在于他傍上了佛门这个大组织,故而却能背着通缉跑去东京大相国寺管菜园子。
二狗笑着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