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
那惊蟾道人听得,却自怀中取出几个小巧的瓷瓶和瓷碟,还有一排银毫针,并一壶蒸酒,一一摆在小观中仅有的一张小桌上,然后他用银毫针自小瓷瓶中挑出些许灰黑色粉末,用些蒸酒泡在瓷碟中,搅成糊糊。
最后惊蟾道人取了几根稍粗些的银针,将针尖与二狗验看,却道:“若用这蟾酥,须得用这特制的银针,针尖须留出孔隙,以灌入药液,然后认穴扎针,可使人麻痹,虽刀斧加身而无有痛觉也。”
二狗细看那银针,果然在针尖处留出了发丝一般细的中空孔隙,却不由叹服,先辈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或许这就是注射器的前身吧。
惊蟾道人将那银孔针在焦动的胳膊上一扎,那焦动先是惊叫一声,却很快就歪了嘴,若非二狗及时扶住,只怕要如烂泥一般跌倒在地了。
二狗对这蟾酥的起效之速却是甚为满意,只笑问道:“不知道长这一针能持续多久?”
惊蟾道人笑道:“大约一刻之后,这厮便能恢复些知觉,若要完全恢复,须得半个时辰左右。”
二狗颔首道:“如此倒也算得上佳。不过我听说一般蟾酥多有毒性,易腐蚀血肉,却不知这镇痛蟾酥毒性伤人几重否?”
惊蟾道人却知二狗所问为何,自来是药三分毒,唯他家这蟾酥不同,却笑道:“小哥儿无须担心,贫道这蟾酥毒性轻微,若人吃了,只会跑肚拉稀,入得肉里,止稍有红肿,并无他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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