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能者则必定怀有悲天怜人的拯救之心。
二狗的灵能能够治愈傷患,这无疑就表明二狗是一个真正的“大善人”。
待得处置还所有的伤者,大慧禅师与二狗道:“小哥儿如此人才,当真世间罕有!家中兄妹若知晓尊下这般人物,必然会欣喜不已。小哥儿若得有暇,过后可来我家中做客!”
二狗好奇的问道:“这盘龙寺不是长老的家吗?”
老和尚摇头道:“此乃我存身之道场,却非魂灵所寄之家园。”
二狗笑道:“但不知长老家在何处?”
老和尚亦笑道:“二十年前吾曾有幸遇得苏轼先生,听他作得一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看山总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此诗虽为东坡先生作于庐山,但此时用作此处,却恰好点得我家所在。陈小哥儿,我家便在这梅岭之中,伱若想去得我家中,却要破开迷障,照见真路!哈哈哈——”
二狗叹了口气,说道:“长老这般说,只怕你家的去处有些个不一般啊!”
老和尚拊掌笑道:“小哥儿果然是个灵醒人,与别个凡夫俗子绝不相类!但他等愚鲁之辈,便是再再废千百倍人力物力,也休想寻得我家之所在!”
二狗皱眉道:“大慧长老,你这般贬低他人,怕是有些个不妥吧!须知蚁群可噬象,群狼能逐饿虎,便是一人之力再盛,又怎及得千百人合力。如我所料不错,长老应该与那申阳公有些个牵连吧!”
老和尚笑得见眉不见眼儿,乐道:“此乃你无端猜测,我自是不会认得!不过小哥儿之才情心思着实让我爱煞!不瞒你说,我家中兄妹四人,三个长男倒还罢了,只一个小妹自来高傲,不肯低眉,故至今未有婚配。如小哥儿这般品貌人才,或许能打动我那小妹,如此也好使她往后不至于孤寡一生。”
二狗道:“长老此言不妥。似长老这般年纪,令妹只怕也不差几年岁。而小子我却才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两厢如何般配。况且我自有未婚妻妾,结发早订,如何能三心二意,改配你家小妹!”
长老大笑道:“我等兄妹皆长寿之属,等闲活个千年不在话下。
似你等凡人寿长不过百年,便我家妹子招了你作婿,只怕到时先老朽埋土的也是你尔!汝何敢以年龄相论耶?
至于你家妻妾倒也好处置,我有一兄弟贯会偷香窃玉,只他出手,当可与她等一个好去处。”
二狗笑着喝道:“好个和尚!这梅岭上多失美妇之事,果然与尔等僧人脱不得干系!哈哈,你这般也算是不打自招也!且将那些个失落妇人的去处讲来!但得隐瞒半句,定不容你轻快也!”
长老道:“此间事端乃我兄弟所为,与诸般僧人孰无关联!你莫要诬赖好人!”
二狗大笑道:“汝等都是一丘之貉,何来好人之说!且把你家兄弟踪迹讲来,否则定要拿了岭上的僧人以贼人同党论处!”
老和尚气急败坏,这梅岭之上有佛家庙宇八座,僧人数百,若得由着二狗这般强言污蔑,只怕到头来满山岭的佛家僧侣都要倒大霉。
莫看镇南义军好似正义之师一般,可似这般举兵造反的人家,又有几个真是良善之辈?不过是刀口下杀戮的无辜少些而已。
这老和尚一急,伸手却来抓二狗,不曾想二狗脚下一点,整个人却似飘絮一般远离开来,便只老和尚如何急切也抓他不到分毫。
老和尚大急,自手心里却探出一管长筒,对着二狗就戳了过去。
二狗眼看他长筒形制,当即感觉到了危急,却也随手甩出沥泉枪,往那长筒上一搭一格,感觉却如蚍蜉撼树一般,竟未曾撼动老和尚手上的架势分毫。
不过只这般搅动,二狗却也借力斜斜躲开。
然后就见一道光华自老和尚手握的长筒中射出,擦着二狗的身侧射中不远处一个吃惊的兵卒。
那兵卒却立刻浑身僵直如石雕,保持着固定的姿势轰然倒在地上。
二狗怒喝道:“你这秃驴好不讲武德!大家一般争斗,你却用得如此神异之器作耍,简直欺人太甚!”
老和尚笑呵呵的端着那长筒,对着二狗连连射出光华,虽一直作得描边射击,不曾伤得二狗分毫,但周围早被吸引而来的杨温并一干兵卒可就倒霉了。
好些人都被那光华误伤,然后浑身僵直如雕塑,有的直接跌倒,有的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连杨温也中的一发光华,当下浑身僵硬的难以动弹分毫,,甚至连话都说不得出口,只能拿眼睛焦急的望向二狗和那老和尚。
面对老和尚的追杀,二狗倒也不是未曾进行反击,只可惜这老和尚着实厉害,不仅仅力大无穷,二狗拿沥泉枪刺他身上,只感觉如刺在铁砧上一般,除了将老和尚的僧袍刺破,竟不能伤他躯体分毫。
直娘贼!金刚之躯,刀枪不入!
这可奈和尚何也!
二狗眼见只用冷兵器拿老和尚毫无办法,他却自怀中掏出一丸鸽子蛋大小的霹雳火丹,趁着老和尚说话的功夫,屈指往他的嘴巴里一弹。
这老和尚撵着二狗正爽快,只嘴巴开合间忽觉一异物入口,他下意识的往外一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