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是带着些无法消除的原罪的。
陈广——宁愿去拯救那些被邪魔气息侵染的无辜者。
但是为了保护二狗的行踪无有泄露的可能,陈广却也只好勉为其难收了那邪魔的灵魂。
否则就算直接打杀了它,那邪魔灵魂却会在亚空间的邪神领域中获得重生,然后将些个隐秘泄露出去。
处置了邪魔,陈广却与二狗悄悄的离开了这处,并没有惊动买符的匠人一家,只那地窖中的老汉翻着白眼,露出些痴痴的呆相。
只不多时,待得那匠人再入地窖,却发现自家老子已经呆傻了。
匠人本有些慌张,只看的自家老爹早完成的些个木版刻,终究还是松了一口气,露出些欣喜的笑容。
随后匠人的老娘、妻子便听得匠人的大哭声。
几天后,街上便传出这户匠人的老爹为了完成宫观上差派下来的版刻差使,却活活的给熬成了痴傻的传闻。
却说二狗与陈广完成了祛邪事宜,便自去那退休的老镇魔人的店中取了挑子,继续沿街行脚。
二狗问道:“师兄,此番情况在汴梁城里很多么?”
陈广叹了口气道:“原本是不多的,只今上开始宠信那些邪道,差遣匠户给他等修建寺庙道观开始,些个参与营造的匠户就开始出问题,尤其是那些个技艺顶尖的大匠,最容易被邪祟侵染。”
二狗有些装那啥的叹了一口气,道:“唉!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啊!”
陈广却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二狗一眼,皱眉道:“师弟你说甚胡话!我大宋正如日中天,当今官家虽有些不足,但诸位相公和大臣皆贤能之士,且国富军壮,几灭西夏,辽人惧而不敢窥测,如何敢说国之将亡耶?!”
二狗却只笑了笑,不曾多言。
他能怎么说,难道与师兄说,大宋会在当今官家的一番作死操作下,只二十来年就落得烽烟遍地起,然后被北来的蛮族一战灭国么?
别做梦了!
盛世之时说盛极而衰,说好听的点叫杞人忧天,说难听点就是神经病。
随后的几天里,二狗倒也不曾随着陈广继续逛街,而是与陈老汉、庞师娘等定下了些密计,然后便自回归了军营之中。
因为招安的义军要拔营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