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把碎银子,由窗口跳下,准备去找师父。
我没空理会离开后茶馆里惊奇的喝彩声,那姑娘愤恨摔了茶杯,气急败坏的警告声,因为我全部的思绪都停留在眼前这位身着白色长袍的年青少年,他负手前行,眼中含笑,没有预计,生生闯入我的视线,我不管不顾的飞身站在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仔细的看着他的轮廓,一寸寸描摹,不舍得眨眼,他......也死了吗?
他微微低头,看着我问:“姑娘有事?”
我怔忪片刻,声音也是一样的,是他,他也来了,那我?对,不一样了:“媚,我是明媚啊!”
他皱起眉头,与前世我犯错误,他准备教训我时的表情一模一样,我心下泛酸,控制不住的抬起手,又怕这一切是梦,不敢打破,将手重新放下。
他看到我的动作,眼神微闪:“明媚?在下不记得姑娘的名字,更没见过姑娘,姑娘挡了我的路,烦请让一让”
不记得?呵呵,他怎么会不记得,那是他给我取的啊!
他绕过我,我不愿死心,试探的叫了他的名字:“明天”,他并未有任何的迟疑,或者我期待的模样。
我苦笑着摇头,生生忍下眼眶的湿润,他,果真不是明天。
呵呵.....不同的时空,相同的脸,仅一夕相遇,那一遍遍温习提醒的彻骨恨意,终是抵不过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