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点头，他早就有这样的猜测。
“那家伙呢？”
“给他安排了心理医生，应该差不多平静下来了。”
“走，我们去问他，他应该知道点什么。”
两人来到一处关押室，打开门，发现那名保安蜷缩在角落里，眼眸中依旧带着深深的恐惧。
“欧文，恐惧并不能解决问题，你知道什么全部说出来，我们帮你解决。”
“不，他是无敌的，所有人都死在他的手里。”
弗瑞眯起眼睛：“他是谁？”
“他，他是......”
欧文咬了咬牙，说道：“他是神，主宰刑罚的神，任何有罪之人都会受到他的审判，落入地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真实存在的。”
主宰刑罚的神？
弗瑞继续问道：“所以，是你将他召唤过来的？用的什么方法？”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欧文突然像疯了一样，拼命用手指抠着右手的掌心，很快就血肉模糊。
科尔森连忙抓住他的双手，制止他的自残行为。
弗瑞抓起他的手掌，看见他的掌心处有一个红色的三角图案，即便被弄得血肉模糊，上面的图案依旧清晰可见。
仿佛吸收了他的血液，这个三角图案越发鲜艳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