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圣主
“圣主？”
密室里，听到羊皮纸发出声音，还自称圣主，弗瑞两人都露出惊容。
毕竟他们只是怀疑这张不可思议的羊皮纸可能蕴藏着某种神秘的智慧，可能封印着一个邪恶的灵魂，可没想到这个猜测真的得到了证实。
弗瑞心中的警惕又浓郁了一分，他盯着羊皮纸上那一对像是眼眸的红斑，沉声道：“圣主，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羊皮纸里？”
“呵呵，这重要吗？”
圣主发出低沉的笑声，声音如恶魔的低喃在弗瑞两人的耳边缭绕：“你关注的点应该是，我能帮助你，很多，很多。”
“我同样能帮助到伱，是吗？”
“哈，我喜欢和聪明人交谈，这能省下不少功夫。是的，我会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只要你向我献祭价值足够的东西，我就会回答你的问题——当然，学识渊博的我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比如怎么制造永动机，请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问题上。”
如果是托尼，倒很有可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可弗瑞不是。
弗瑞一向注重高效、实用，最不喜欢的就是浪费时间，他观察着羊皮纸没有别的小动作，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开口说道：“我也喜欢等价交换，不过好像我刚才的献祭你还没有兑现。”
“哦哦，是的，当然我没有忘记。”
圣主笑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是让鹰眼苏醒的方法，还是让黑寡妇摆脱活死人困境的机会，又或者你想知道如何杀死那位惩戒之神的投影？”
黑寡妇还能救回来？
那个可怕到差点令他们团灭的三角铁头人居然只是惩戒之神的投影？
短短一句话就透露出不少的信息，弗瑞越发觉得面前的圣主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是扭转如今局面的关键点。
当然，弗瑞不会完全相信圣主说的话，它本身就是一个不安全的因素。
思考半晌，弗瑞眯了眯眼睛，开口道：“我想知道，多少次刚刚那种程度的献祭之后，你就能拥有杀死我的能力？”
“哈？”
这个问题显然让圣主大吃一惊，连羊皮纸上的红斑都扩大了些许。
“不是，你确定把这个难得的机会浪费在这个没什么用的问题上面吗？”
圣主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疑惑：“尼克弗瑞，你知道人类目前的处境吗？你的敌人不是我，而是外面那些开始兴风作浪的家伙。”
“可是你一旦脱困，不就和那些家伙一样了吗？”
“不一样，我想要的只是自由，他们想要的是混乱。”
“自由？就这么简单？”
弗瑞冷笑一声，根本不相信圣主说的话。
“好吧，顶多再加上一块属于我的地盘，这不过分吧？毕竟在万年前我也是一名举足轻重的存在。”
“万年前？”
弗瑞上一次听见这个时间点还是在与恶魔波刚战斗时，难道这圣主和波刚是同一时期的人物？
甚至根本就是一伙的，或者是敌人。
想起圣主对恶魔果实的迫切需求，弗瑞觉得它们是敌对方的概率会大一点。
这是一个好消息，说明那些怪物并不是铁桶一块，可以拉拢一批，打击一批。
面前的圣主就是一个很好的拉拢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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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板起脸，说道：“你表现得比那些怪物更加聪明，对我们人类的威胁更大。与其等你脱困后威胁到我们，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和你合作。你就像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你就意味着灾难。”“哈哈，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和我说那么多废话呢？直接把我锁在保险柜里永远不把我放出来不是更好吗？”
圣主忽然变得有恃无恐：“尼克弗瑞，承认吧，你们需要我。你不用在我面前耍什么小把戏，身为特工之王的你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等价交换是我遵守的原则，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我都无法向你保证。”
“就算是这样，你依旧坚持问出那个问题吗，尼克弗瑞？”
弗瑞的脸色阴沉下来，他的试探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并没有达到他预想的目标，。
这位圣主是个不简单的家伙。
“圣主，我要换一个问题。”
时间确实不在人类这一边，圣主可以再等上千年万年，但是，再这样下去，不到十年世界就会变成怪物的乐园。
所以，弗瑞选择了向圣主妥协。
“呵，明智的选择。现在，说出你的问题吧。”
“.”
短暂的沉默后，弗瑞那颗犀利如鹰的眼睛猛然投向了面前的羊皮纸上，目光锐利且坚定：“我想知道怎么获得击杀包括惩戒之神在内的那些神秘存在的能力。”
同一时间，北极。
天色暗淡，寒风呼啸，在一片寂静无比、人迹罕至的冰川上，突兀地出现一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没错，坐标就是在这里。所有人，开始干活吧。”
“是！”
收到命令的人马上开始忙碌起来，拿出各种仪器，对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