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的。”柳时念手指“50”硬纸板下的那个粉紫色塑料袋烟丝。
“这就对了,后生,香通鬼神。”老人的笑声不怎么好听,像是缺了几颗牙的老牲畜的呼声一样,可柳时念又不敢继续这么联想。那种“虎门销烟”的烟臭味和腐朽气味涌动,他却不敢走远或是后退。
诡异老人磕了磕烟枪,很难想象枯瘦的手臂有着这般腕力。一手持铲,一手拨弄老秤,精巧地添加着烟丝,拨弄古铜色的金属秤锤,轻轻一拨,却像一口大钟闷响,柳时念甚至有种天上落下一口巨钟的感觉。
秤盘移动,柳时念脚下趔趄,却好像踏在坚实的地面上,不不不,那是金属的秤盘,抬头仰望,那是一双布满老翳的眼睛,但这种尺寸的放大下格外狰狞。
“后生,拿好了,足斤足两。”老人敲着烟枪,用漏风的嘴怪笑。
“现在还没到称量你的时候,等下次见面我会考虑送你一杆烟枪。”
柳时念看着手上多出来黑色不透光塑料袋,里面的东西很轻,大概就是那所谓的二两旱烟,呼,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