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柔柔一笑。
她没有说什么,但一切似乎都已明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乐趣,她尝试过。
其他的乐趣,她自然也尝试过。
叶雪不着痕迹的又退后几步。
今天她突然知道一件事。
女人不仅要防备男人,还要防备女人。
女子叹了口气:“那种感觉很奇特,不过也仅仅是其他罢了,与真正的还差了一点。”
“差在哪?”叶雪忍不住询问。
女子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月牙:“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叶雪几乎要落荒而逃。
现在她虽然还没走,但也垂着头,不敢再看女子。
“女人对付你这种女人,比男人对付你容易多了。”
女子柔软的身体贴近楚清。
光滑,温暖,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一团软乎乎的水:“我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有些事急不得,你这有点太急躁了。”
楚清忽然笑道:“我还想多听听你和蓝胡子之间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打听的,而且我做其他事可不急躁,而是拖拉的很。”
女人摇了摇头,一双眼几乎勾芡:“但现在我们忙的是这件事。”
“的确如此。”
楚清看着那又白又结实的长腿,在他抱起来时,这双腿像是两匹洁白的绸缎,随风飘扬,好看极了。
“既然不是,而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我也想知道你想要干什么,那么我们何必兜圈子?”
女子的呼吸急促:“难道你有怪癖,我丈夫的事情能让你更激动?”
楚清笑眯眯看着她,女人的呼吸更加急促,显然丈夫的事能让楚清激不激动不知道,女人却激动起来。
“我的丈夫你也认识,他叫蓝胡子,银钩赌坊的蓝胡子,你们不久前还喝过酒,现在却抱着他的妻子,没穿衣服的妻子...”
女子的声音开始喘,忽然恨恨道:“要是你是他的下属,就知道我的美妙了!”
顶头上司的漂亮妻子,那味道自然是无人可比的。
而偷偷摸摸和丈夫的下属在一起品尝禁果,那刺激也无法言说。
楚清遗憾道:“可惜了。”
“蓝胡子一直认为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是随时可以换的,手足也是随时可以断的!”
女人冷笑:“所以他赶走了我们,另外娶了一个美貌的妻子!”
这句话她绝不该说,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因为人虽然还是同一个人,蓝胡子的妻子和蓝胡子的前任妻子,却绝对不是一个滋味。
前者如珍馐,后者却毫无疑问少了些调味。
即使是同一个人,也一样。
她却不能不说,一个女人被丈夫赶走,这种恨意一辈子都洗不清。
她只要一说起自己的丈夫,也绝对放不下这件事,也绝对要提起。
楚清似乎也在想蓝胡子现在的妻子:“方玉香吗?”
“就是她!”女人咬牙:“他随随便便就休了我们,随随便便就赶走了我们,只给了每个人五万两银子,然后就去娶了年轻的美姬。”
五万两换一个女人的青春,这笔生意很合算,因为蓝胡子的赌坊一个月入账也许都不止这些。
“所以你要报复他!”楚清肯定道。
“没错,我要他后悔。”
女子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热气,她整个人也变成了一团烈火:“我本来想找最卑贱、最下流的乞丐,让他们都来尝尝蓝胡子女人的味道,就在他的赌坊门口,让所有人都知道蓝胡子的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但你没有这么做,反而找上了我。”
楚清的手已伸了过去。
女子呻吟一声,眼神中露出些许悲哀:“这样只能伤害到我,我也不能忍受一群乞丐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是吗?”
楚清叹息,一只手抓住女子的手腕,将其慢慢翻转。
“我只是想让他付出代价,绝不愿意下贱自己。”
女子悲伤:“任何人都懂得这个道理,但许多人偏偏希望通过伤害自己,来让旁人痛苦...”
此时楚清已经把女子拖到了床上,顺便用布带扎进了双手。
女子有些吃痛,却并没有说什么。
许多男人都喜欢这样,她并不意外。
甚至楚清喜欢的话,她还能提出新的许多东西。
毕竟她与平常人比,多了不少独特的经验。
“其实那样做又何苦,最终受伤的只有自己,别人又怎么会痛苦呢?好在我不是这种人,也没有选择轻贱自己!”
女子柔柔叹了口气,还要再说,却发现自己的大腿一麻,动弹不得。
她回首一看,楚清点了她大腿的穴道。
不仅大腿,还有双臂。
“你的手法倒是特殊。”
女子想要奉承,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好讪讪道:“这样一来,我很不舒服,当然,要是你喜欢,我也没意见。”
楚清自然不会喜欢,也没有男人喜欢被点了穴的死肉。
他拍了拍手:“蓝胡子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