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诹坊义怀也是有些疑惑,按理来说,他这咒法是结合北原卓业的血液施展的。
就算是相田定久真的死了,也能牵引怨念前来进行问询,至少能知道尸骸的所在。
现在倒好,做法了半天,除了看到一些古怪的场景外,彼岸连一点波澜都没有被掀起。
“我的咒术已经链接上那个杀人凶手了,虽然无法确定杀死您家少爷的是谁,但只要激发咒术,就能借助您与少爷的血缘关系逆流而上,杀死对方,只是,这样的咒术,对我的身体损伤极大。”
还未等诹坊义怀把话说完,北原卓业直接丢出了一只银色的大箱子。
“里面的钱够你补充营养的了,还是说,你想跟你的师傅一样?”
听到这话,诹坊义怀抬起头来看向了北原卓业身后的管家,那个曾被他称为师傅的男人,同样也是走上了台阶之人。
只见那管家看着眼前过去的徒弟,眼中没有悲喜。
但就在这时,管家的额头碎裂开了几条细密的缝隙,从中流出了恶心的黏液。
当年他为了登上权正阶,与北原卓业建立了契约,并在荒诞邪魅的仪式中将以北原夏子为首的北原卓业的子女们作为祭品,成功吸收了一只刚刚成型的污秽。
并借助仪式,唤来了座敷童子,将其囚禁于北原宅邸所在的灵脉之下,为北原卓业带来了荣誉以及财富。
但代价也是巨大的。
这位管家血肉正逐渐被成长的污秽所取代,就连头颅都有几分蝗虫的模样。
至于与其建立契约的北原卓业,在施展咒术的同时也是付出了代价,他无法再生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