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都能凭借鉴宝金瞳清晰地看清楚玉肉的种水。
甚至棉与裂也皆能在金瞳之下纤毫毕现。
可如今这铜炉暗格里藏着的东西,竟然好似被一层前所未见的物质遮蔽住,让他难以窥探其真容,这让他岂能不惊?
就在沈愈琢磨怎么弄开这个暗格时,旁边一直默默地注视他一举一动的西门侯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笑意。
他先是看到沈愈先是对着铜炉暗暗发呆,而后又打开手电筒仔细观察,接着脸上露出各种奇怪的表情,最后竟然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在铜炉底部摸索。
这一刻,西门侯感觉沈愈应该是被这铜炉难住了。
他起身走到沈愈身旁故作关切地询问:“小沈,这铜炉不好鉴定吧?让我看啊,你就莫要勉强自己了。宣炉的鉴定本就是古玩界的一大难题,你才二十多岁,看不出真假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跟汪老说一声也就是了。”
话语虽然看似关切,实则暗藏玄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软刀子极力的贬低沈愈。
沈愈抬眸看了西门侯一眼,并未回应其挑衅,只是平静地道:“西门前辈,这铜炉的真伪,我心中已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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