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时锦童问了一句,她的嗓子哑的不行。
时序忽然生气,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时锦童,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赎罪,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没资格质疑我!”
时锦童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双手本能的去推时序的双手。
周姨在一边看到这一幕,吓得大气不敢出,含泪看着时锦童。
就在时锦童以为自己会被掐死时,时序终于放开了她,他抽出手帕擦拭着刚才接触过时锦童的手,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
“赶紧换好,记得打扮的漂亮点,我只给你十分钟。”说完时序转身离开。
周姨看着时锦童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离开,她只是个佣人而已。
时锦童到底还是换上了那条裙子,裙子是半透明的,露出她纤细的仿佛一掐就断的腰肢和白皙笔直的长腿,她比之前瘦了很多,衣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
换好衣服之后,她打开门下了楼。
时序看到她乖乖下来,冷哼一声。
上车之后,时序警告她,“你别想着逃跑,你逃不掉的。”
时锦童神情木然,她的反应让时序又要动手。
“你把我打伤了,不怕你的合作对象不高兴吗?”时锦童忽然说了一句。
时序冷哼一声收回手,嘴上却不愿放过她,“时锦童,看看你这幅下贱的样子,你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吧,被人肆意践踏的滋味怎么样?”
他的话宛如刀子一般扎进时锦童的心里,眼泪控制不住的再次滑落下来。
虽然她早已经知道他们恨自己,可时序是她叫了快二十年的哥哥啊。
她抹去眼泪,“这不是你们想看到的吗?”
时序被她的话堵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开口,“你知道就好,今天好好表现,别让李总不满意。”
李总,李兴仁。他们圈子里出了名的变态,据说他年轻的时候遭遇了车祸,那玩意儿废了导致心里扭曲,最喜欢凌虐女人。
每个被他看中的女人都会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他舍得花钱,而且他有权有势,不少人为了利益亲自将人送到他手里。
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时锦童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但害怕没用,时序不会放过她,现在她也逃不掉。
时序的手机忽然响起,“时总,这么久还没来,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妹妹了吧。”
“还有五分钟就到,不好意思让李总久等了。”时序陪着小心说好话。
“没事,好饭不怕晚,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妹妹的命。”他喜欢凌虐那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但不会真的弄死人,尤其是这个女人跟时家和顾家都有关系。
“李总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时锦童听着他们像谈论货物一样讨论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车子在李家的院子里停下。
时序拉着时锦童下了车。
李总穿着睡袍端着红酒杯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时锦童的样子,他满意的喝了一口红酒。
“时总,你可以走了。”
时序扫了时锦童一眼上车离开。
他走之后李总将剩下的红酒全部倒在时锦童的身上,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胸口流淌到腰腹的位置,就像是血液在蔓延,看的他眼睛发烫。
时锦童又冷又怕,身体微微颤抖着,就像是盛开在冬日里的梅花。
李总最喜欢看的就是看鲜花在他手中凋零。
“进来。”
时锦童站在原地没动,李总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不会还以为你是时家的大小姐吧。”
“没有。”时锦童早就深刻的明白了这一点。
“没有就乖乖听话。”李总将酒杯扔在地上,命令道:“脱了鞋,踩上去。”
破碎的玻璃杯在灯光下散发着寒光,她几乎可以想象踩上去会是什么结果。
“别让我自己动手,那就不是踩上去了。”李总没了耐心。
时锦童环视了一圈,这里空无一人,她知道今天自己在劫难逃。
可她还是不愿妥协,她虽然落到这般田地,但她的底线还在。
“时小姐,我的耐心有限。”李总再次提醒。
就是这个时候,时锦童用尽全力朝着李总狠狠地撞了过去。
李总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会反抗,眼看时锦童就要撞过来,他往旁边避了一下,时锦童狠狠地跌在地上,地面铺满了碎玻璃,不少碎片扎进她的皮肤里,殷红的血瞬间像花开一般在她身上绽放。
“啊!”时锦童疼的全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这时李总走了过来,他缓慢而优雅的关上了房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时小姐,我很欣赏你的反抗精神,你要是熬过今晚不求饶,明天我就放了你,如何?”
时锦童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染红,让他格外的兴奋。
时锦童像个被熊孩子带回家的玩具,这一晚受尽折磨,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但她从始至终真的没有开口求饶。
天终于亮了,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漫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