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一边的妇女看了她一眼,十分不满,“长的妖妖娆娆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呀,你侄子都没意见,你这个做姑姑的瞎说什么。”沈母可不想让到手的钱飞走。
“再说了,她长得好看,生的儿子肯定也好看。”
妇女没搭理沈母,对着时锦童道:“走吧。”
时锦童心里慌得不行,面上却没表露出来。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暗中等待着时机。
“走什么,你还没给彩礼钱呢。”沈父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跟我哥说好了,人送到他们就给钱,正好你和我们一起走一趟。”她是看不上时锦童的,瘦得一阵风就能吹跑,这样的女人娶回家有什么用,偏偏她那个侄子看上了,她做姑姑的也不好说什么。
“我跟你们一起去。”沈母连忙挤过来。
“不行,车子只能坐下两个人,你们先商量好。”
沈父瞪了她一眼,“我是男人,这种事当然得让我来做,你就在家等着我回来。”
于是时锦童就这么被塞进了车里。
这个车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里面又臭又闷,沈父和那个妇女坐在她的左右,挤得她动弹不得。
“以后到了婆家,可得勤快懂事点,这日子嘛,都是这样过的。”沈父絮絮叨叨的说教,时锦童只觉得恶心。
车子开在蜿蜒盘旋的山路上,这也不知道是什么车,异常的颠簸,时锦童被颠的脸色苍白,刚吃进去的东西在胃里翻滚。
但她忍住没吐。
在距离车子大约二十米的位置跟着一辆黑色的车,车子不远不近的跟着。
司机从后视镜瞄了一眼顾北辰的脸色,又默默的收回视线。
顾北辰此刻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
前面的车里,司机走了一路发现后面的车还在,他忍不住嘀咕,“后面那个车是不是在跟着我们?”
“你瞎说什么呢,这边就这一条路,怎么就跟着我们了。”妇女回头看了一眼没当回事。
时锦童低着头,时不时用余光扫一眼窗外,越是往前走就越偏僻,她的一颗心逐渐低到谷底,这种地方她要怎么逃?
两边的树林那么茂密,里面不说有豺狼虎豹,蛇虫鼠蚁肯定少不了。
路况越来越差,车子也越来越颠簸,沈父忍不住吐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远。”
“放心,还有几公里就到了。”
听到这话,时锦童心里泛起绝望。
几分钟之后,车子在路边停下,前面还停着一辆车。
刚停好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人走了出来,见到那个妇女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姑姑,我来接人。”
“这就是女婿?”沈父看了男人一眼,长得确实不好看,年纪也大了点,但看在钱的份上,这些都不是事。
“你是谁?”男人看了沈父一眼。
“我是她爸,你把彩礼钱给我,就可以把人带走了。”沈父还想着回去快活呢,自从沈云死后,他们家就断了经济来源,导致他这段时间只能窝在家里,等拿到这笔钱,他可得好好快活快活。
男人的眼神落在妇女身上,见她点头他才放松警惕,他拿出一个袋子,里面全部是现金,一万块一叠,一共有二十叠。
他透过车窗看向时锦童,看清她的脸时,他眼前一亮,“这就是我媳妇儿?”
“对。”
“你快把钱点一下,我马上带她走!”看清时锦童的脸之后,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家了。
沈父连忙接过钱认真仔细的数了起来。
二十万可不好数,男人连连催促,“好了没,我们家摆了酒,等着我带媳妇儿回去呢,要是耽误了吉时就麻烦了。”
“马上就好。”沈父数完最后一叠,正好是二十万不多不少,他满意极了,他将袋子抱在怀里,“正好二十万!赶紧带她走,我就不送你们了。”
男人上了车,看着坐在车里的时锦童不由得心痒痒。
妇女见他这幅德行十分不满,“别看了,你要是怕她跑了就把她绑起来,别墨迹了,你爸妈还在家里等着呢。”
“姑姑说的对。”男人抓住时锦童胳膊将她拉了出来。
此时阳光热烈,照在时锦童瓷白的皮肤上,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时锦童被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想到她的余生都要跟这样的男人度过,她就恶心的想吐。
但她没开口,经历了这么多,她早就明白激怒他绝不是好事。
男人可不知道时锦童在想什么,原本他还觉得二十万彩礼很多,但在看到时锦童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很值得!
他麻利的将时锦童的双手绑在身后塞进车里,自己则进了驾驶室,发动车子道:“老婆,你别着急,等我们到家了我就帮你解开。”
时锦童没吭声。
他忍不住嘀咕,“她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是不是现在都不重要了,赶紧走吧。”妇女进了副驾驶。
男人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是不是哑巴影响也不大,她长得好看,到时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