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墨冬的开头,几个人丫头也不再矜持,将自己想要的东西添加到嫁妆单子里。
皎月一边听一边翻白眼,人家姑娘家一说到嫁人都会被羞红脸,再看看眼前这些哪有半点害羞的样子。
叽叽喳喳少半个时辰,一份嫁妆新鲜出炉。皎月看着那一排排的锅碗瓢盆挑嘴狠狠的抽动。
“这些!这些!我可不要!我又不做饭也不记账更不会吟诗作对!”皎月指着几处嫌弃的说道。
“不用就放着!嫁妆单子一样的不会变!”萱若一锤定音道。
“小姐!您看,我要头面干嘛?那玩意碍事呀!”皎月道。
“留着给你孩子!”萱若道。
皎月:孩子?妈呀!刚想起来成婚就要生孩子呀!想想就觉得可怕!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看到皎月一脸便秘的样子,墨兰幸灾乐祸的说道:“你不会就没想过要生孩子这件事的吧?”
皎月默默的走出房间,她要找追风说清楚,她还没想好要不要生孩子!
皎月刚走出房门,屋中便传出爆笑声,几个人瞬间开始同情起追风了!
皎月在府中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追风,因为此刻追风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出去看自己的新房去了。
追风从新房出来已经天黑,路过一个偏僻的巷子,忽然间听见巷子里传出刀剑相交的声音。
追风立刻飞身跳上最近的房顶,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群穿着劲装的黑衣人正在围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此刻那少年身上已经多处受伤,眼看着就要被身后的长剑刺进身体。
追风想都没想直接出手,一眨眼的功夫,少年身后两名刺客倒地身亡。少年看到有人相救,似乎看到了希望踉踉跄跄的来到追风身边,虚弱的说道:“肃王府,肃王世子!”,说完就倒在追风怀里晕了过去。
追风看了眼怀里的少年,想到他昏迷前说的话,不做多纠缠,带着少年飞身跳出巷子,一路奔向肃王府。
迷迷糊糊地石头听到了肃王世子的说话声,想要张嘴说话,但是就是发不出声,意识越来越模糊,石头陷入昏迷中。
石头是被剧痛痛醒,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胡子花白的人手中拿着金针看着自己,看到石头醒来,那人道:“世子!他醒了!”
欧阳熙策走上前看着石头道:“你可还认识本世子?”
石头看到眼前的人是那天见面的肃王世子,挣扎着要起床行礼。
“别动!你伤的很重,发生了什么事?”欧阳熙策道。
“世子!求您救救我爹!他被城外凡缘寺的人抓走了!”,石头乞求道。
提到凡缘寺,欧阳熙策心中惊讶,道:“说具体点发生了什么事?”。
那日,欧阳熙策和欧阳熙康在街上遇到卖艺的石头父子之后,石头父亲觉得他们已经得罪了盛京城中的权贵,暂时避一避才好,欧阳熙策他们走后,父子两人便收摊出城,在城外一个村里暂时安顿下来。
虽然有欧阳熙康给的十两银子,但是不能坐吃山空。于是石头爹想在附近找一些活计,刚好听说凡缘寺正招工做修缮,石头父亲和几个乡民便结伴去了。
一日,石头的父亲在修缮屋顶的时候,听到了后山有狼嚎叫,听起来数量还不少!便和同行的人议论起来,那么一大群狼在后山可千万别下山祸害村里才是。
同行的人道:“这山里有狼不是一天两天了!说来也奇怪,这些狼久居在后山但是从来没有下过山,就像是被人圈养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头的爹若有所思的往后山的方向看了看。午时吃饭歇着的时候,石头爹以如厕为由悄悄的潜入后山。
石头的爹有功夫在身,不一会儿就悄无声息的潜入后山。连绵的后山中有一个很大的山坳,山坳中建着一座院子,远远地看到很多穿着劲装的人进出。
“嗷呜!”又一声狼嚎传来。
石头爹循着声音找去,只见院子后面被院墙围起来很大一片空地,空地里养着一群狼,而此刻这群狼正在撕咬着几具尸体,细看那几具尸体都是少男少女。石头爹大骇,来不及多想赶紧隐藏身形下山。
往后几日,石头爹一直心神不宁,这日石头爹偶然发现凡缘寺的和尚将几位香客带去后院,没过多久,和尚抬着几个黑色袋子往后山而去。
石头爹忽然想到山坳中的院子,直觉这些人一定是被送进那里的,趁人不注意,石头爹悄悄的跟了上去。
僧人似乎已经做惯了这种事,轻车熟路的进了院子。石头爹本想潜进去看看,但是看到那里守卫森严,暂时打消念头,在外面等了一刻钟,那几个僧人依旧没有出来。石头爹怕被监工发现,先回去继续干活。
接下来的日子,石头爹一直留意寺院的情况,他发现这里的和尚经常带领香客去后院,无一例外都没有回来,石头爹突然想到这里莫不是拐卖少女的中转站?他决定弄清楚!
是夜,石头爹悄悄潜入,院子中守卫森严,各个房间传来哀嚎求饶的声音,透过一个破了洞的窗子往里望去,只见屋中立着几根腰粗的柱子,每根柱子上都绑着十五六岁的少年,此刻正有黑衣人用鞭子抽打少年,每个少年身上都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