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单手叉腰冷笑道,“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我不能用天衣无缝,还是说谁不能用天衣无缝——就因为他是你父亲所创造的招数,所以我们不能用吗?”
杀人诛心,仁王的话更加冷,“或者用完之后必须都得交给你,凭什么?”
“就凭你姓越前吗?”
“是!”越前龙马也感受到他这话里话外不对,甚至有点危险。
可现在事已至此,顾不了那么多了。
虽然他也使出了天衣无缝之极致,但是对比仁王的?还是太过弱小,后知后觉的他终于明白了仁王之前为什么能够及时的撤掉自己的天衣无缝——
那不是被天衣无缝排斥,相反,这是成熟的标志,他对这一招的理解度早就已经超过了其他人——
收放自如,自然随时都能够撤掉,这才是真正的强大——在这一点上,恐怕他的父亲都难以做到!
越前龙马渴望强大,也渴望领悟更高的天衣无缝之极致!
所以现在只能拿出这一点作为威胁了……
虽然可能听起来不够地道。
“呵呵,谁规定这就是你父亲的招数了!”
人家小朋友竟然这么诚心诚意的发问了,仁王雅治当然要好好的打击一下人家了。
俗话说的好,这种主动把脸伸过来,被他们打的情形那可不多见,必须得——
善良的!愉快的!抓紧时间,给人家解决一下!
要是不狠狠的一巴掌呼到他的脸上,打碎他的骄傲和自尊,就别叫他仁王雅治了。
“我就想问一下,网球的招数难不成所有的招数都是你父亲一个人创造的?包括这种旋转的球,挑高球或者短球之类的,全是你父亲一个人创造的吗?”
仁王当着众人的面朗声问道。
越前龙马被他噎住了。
那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怎么可能呢?网球的招数那是……
“看吧,你自己也明白的。网球的招数——那是所有人在一起,在比赛的过程中一点点的磨合出来的。你的父亲虽然在过程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但他并不是全部,也不是所有……”
那是大家伙一点点在对战中增长的经验!
是所有人一点点磨合出来的——
只是谁用的比较出名,所以有些招数会冠上某个人的称呼,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就是全部——
“我的幻影,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我想换一个人,我就一定要非常了解那个人才行!”
仁王雅治冷笑着为他解惑,也是为周围的人解惑,“我承认我了解过你的父亲,也专门研究过他的打法,但是……要说非常了解,完全可以幻影,那是完全没有的!”
越前龙马不解:“那你为什么……”
“那是因为他是世界级别的强者——”
“再强的强者也是经过千锤百炼,他在这个过程中又偷学了许多其他的技能为未可知!”
“你是想告诉我,你的父亲是个小偷吗?”
仁王话锋一转,就把越前南次郎的行为重新划分了一个定义,可把越前龙马气的不行。
做人哪有这样算账的,这样算账的方式简直惊奇的能够突破天际了!
听起来就像是在开玩笑。
“你怎么敢这么说?”越前龙马极度不满道。
“你都敢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你凭什么觉得别人不敢这样说呢?”
仁王呵呵笑道。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让人无语至极——
别人或许会敬畏越前南次郎的特殊身份,可他却不会。
人的眼睛永远要朝前看,过去的神之第一人,或许很优秀,也很棒,可他们立海大崇拜的从来都是现在的英雄,甚至是自己!
他们相信的是自己!
相信自己大过相信别人——
这才是立海大一直以来想要教导的,想要做的事情。
“想做些什么事情就给我拿出你最大的诚意来,而不是嘴皮子一动,别人就要给你!”
仁王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推开越前龙马,离开了。
都说了,他今天忙得很,有很多庆功会以及开心的事情要做呢,可没有时间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
“都说完了吗?”幸村看到仁王回来问道。
他们刚刚见仁王有话单独要跟越前龙马说,就非常自觉的退后了两步,远离那个地方。
“反正对于我来说,这些话都已经说完了,至于那家伙到底有没有听进去,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仁王耸了耸肩膀,他感觉越前龙马这家伙大概率是听不进去的,如果听进去这些话,就不会再问出来了。
不过……
“那小子又不是我的儿子,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人家的父母是给他准备了很长很充分的一段路,未来的路走的好或者是不好,自己承担呗。
“你这家伙,还真是某种意义上格外的冷酷和无情呢!”
幸村响起了仁王对待切原的态度,那可是各种的喜欢偷偷摸摸的奖励和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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