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得不行的男人,才会恼羞成怒,而他不会。
太子笑着,笑到最后笑容突然僵了,咦,周瑾这话是在讽刺孤?
——
深夜,太子睡得死沉,呼噜声震耳欲聋。徐玉儿压根睡不着,嫌弃地瞪了太子一眼。
这头死猪。
此刻她满脑子想得都是周瑾白天的样子,想得心神荡漾。
周瑾一身白锦盘蟒袍,瑞凤眼冷而薄凉,高挺的鼻梁,不经让人浮想联翩。那修长、骨节分明的长指,想得徐玉儿心痒痒。
徐玉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周瑾压根没正眼瞧过自己。也是,见识过徐宝儿的男人,怎么会看上自己呢。
可是越得不到,越想要。
周瑾禁欲疏离的气质,让徐玉儿觉得自己仅仅是对上他的眼神,都能怀孕。
越是高岭之花,遥不可攀,徐玉儿心里越发想要。
就算他不行,徐玉儿也甘之如饴,他的脸就是蜜糖。
此刻蹲在窗户下的徐宝儿,听到徐玉儿的心声,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
徐玉儿,敢肖想她的人,那非得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一阵迷烟吹了进去,原本焦躁不安,满心思春的徐玉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