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指尖,还是微微颤抖了。
他的心乱了,如一滩被雨珠搅乱的池水。
徐宝儿穿好衣服之后,便出来了。此刻江逾白正在给大厅的竹席铺床垫,看样子他今晚是打算睡在这里了。
“江公子。”
江逾白转身,便看到徐宝儿站在自己身后,她身上穿着白色的亵衣,还未被彻底绞干的长发,披在肩膀上。
犹如雨后清荷,美得晃人心神。
“徐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江逾白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撞上了竹席,隐隐有些吃痛。
“请问这里有没有擦头发的棉布啊?”
夜已经很深了,徐宝儿洗了长发,若是不及时擦的话,恐怕要很晚才能干。
“有的。”
江逾白绕过徐宝儿,向房间走去,立马从里面找出了一块干净的棉布,递给徐宝儿。
“谢谢。”
江逾白不敢在房间久待,赶紧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深怕坏了徐宝儿的名节。
徐宝儿坐在床榻,手轻轻一点,使用了干发剂。原本湿漉漉的头发,立马便干了。
才第一天,江逾白就招架不住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徐宝儿轻笑,可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