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药水。他二十四个时辰之内,都无法动弹。
江逾白是不是什么变态啊,徐宝儿直翻白眼,他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逼自己叫他夫君。
什么破嗜好。
江逾白,你小子真的别把今天,当成最后一天用。徐宝儿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狗都知道天亮了,可是江逾白不知道。
若不是徐宝儿虚弱的说,桃桃还在净房,江逾白真的不会放过她啊。
此刻在净房的桃桃,已经被系统哄的睡着了。系统又是给她喂奶,又是陪她玩,还要顺便听一下徐宝儿的动静。
真的是忙坏了。
想不到它堂堂一个系统,竟然有一天也沦落成为育幼保姆,惨啊。
此刻徐宝儿啥也不想,眼睛一眯,便昏睡过去。桃桃在系统手里,比在谁手里都安全。她在江逾白手里,一点都不安全。
江逾白浅麦色的肌肤,性感魅惑,优越的人鱼曲线,一路向下延伸。
他从小习武,虽然书读的好,却不是文弱书生。只不过是穿衣显瘦,再加上气质儒雅,容易让人误会。
刚刚徐宝儿清醒过来,想逃也没逃掉。
这一刻,江逾白决定了,不管徐宝儿怎么想,他都要负责,一定要负责到底。
她逃不掉,注定是自己的。
捡起那抹鹅黄色,江逾白宽大的手,轻轻的揉了揉,放置鼻尖微嗅。
好闻的桃花香,一切罪恶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