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徐宝儿的马车,越走越远。齐维急了,火速翻身上马,恨不得立马拦住对方。
结果马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原地蹬了几下腿,开始嘶鸣起来。
疯狂的马儿一个仰身,猛的甩起身子来。齐维控制不住马,整个人被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齐维的侍从都惊呆了,不知道马为什么会失控。他家主子本来就不行了,这么一摔,会不会彻底残了啊。
“哎呦。”
“还不快来扶本世子。”
齐维疼痛难忍,他感觉整个下半身,仿佛撕裂了,小腿完全没有了知觉。
马车上的桃桃,掀开了帘子,探着个小脑袋,准备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
呵,臭男人,摔死你。
见齐维倒地不起,桃桃满意的落下了帘子。
徐宝儿瞧见桃桃这模样,有些害怕,心想着她小小年纪就如此,那她那个爹爹报复起人来,岂不更可怕。
“桃桃,娘亲问你一件事情。”
“娘亲,什么事情?”
此刻桃桃眼神天真无邪,又像是个无辜稚童。
“如果有人背叛你,趁着你不注意,逃跑了,你会怎么对她?”
徐宝儿想桃桃既然是江逾白的女儿,估计想法会差不多。
“娘亲,你是这么对爹爹的吗?”
徐宝儿一噎,没想到自家女儿如此聪慧。她当时一岁不到,应该记不得江逾白了吧。
“不是。”徐宝儿有些心虚,挪开了目光。
“应该会打断那人双脚,用铁链锁住对方,直到对方臣服,彻底离不开自己。”
听到这话,徐宝儿觉得自己脚下一凉,怪让人觉得可怕的。
“娘别害怕,毕竟你没这么对爹爹,用不着害怕。”
徐宝儿心想这小人精,还敢帮着她爹来恐吓自己了,真的是个小坏蛋。
——
“江逾白,你给本驸马站住。”
徐二公子一直追赶着江逾白的步伐,这个家伙最近老是外出,是不是找到他妹妹的消息?
对于江逾白,徐二公子现在也没那么大的怨气。比起渣碎齐维,江逾白勉强能够得上自家妹妹的脚丫子。
“何事?”
江逾白的声线极冷,此刻他身着白色狐裘银丝攀纹裳,儒雅矜贵的气质,如皑皑白雪一般冷凉。
“你最近老是往西北边境那边跑,是不是寻到我妹妹的踪迹了?”
徐二公子想要从江逾白口中套消息,江逾白的消息网太强大了,短短三年就覆盖了大半个国家。
“与你何干?”
江逾白简简单单一句话,把徐二公子气得不轻,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驸马,切勿与首辅大人起冲突。”赶来的长公主立马拦下自己的驸马,生怕他又和首辅大人打了起来。
自家驸马,总是吃亏不长记性,他打的赢人家首辅大人吗?
唉,两个冤家,好不容易消停一阵,怎么又对付上了。
江逾白欲走,长公主拦下了他。
“首辅大人,玉兰公主的事情,还望您考虑一下。”
玉兰公主喜欢江逾白的事情,这京城无人不知。可江逾白拒绝的很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给皇家。
长公主也知道江逾白心中有人,但是如今三年过去了,首辅大人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为那女人守着吧。
“不考虑,不喜欢,不想理。”
江逾白三连拒,很明确的拒绝了。玉兰公主为了他一直不成亲,急坏了皇室中人。
每次被人探口风,江逾白都回答的很干脆。
徐二公子听到江逾白这话,才消了些气,他看样子是真心喜欢自家妹妹的。
长公主也不好再说下去,江逾白都说得如此直白了。再说下去,就没有眼力见了。
她只是觉得可惜,像首辅大人这样的人,不应该为一个不知行踪的女人守着。
此刻长公主还不知道,江逾白心中的那个女人,正是她家驸马的亲妹妹。
江逾白懒得与眼前两人多言,这些年他找了不少地方,都没有找到徐宝儿的踪迹。
后来听说西北边陲,有个做生意很厉害的夫人。不过此人行踪诡秘,未曾在公共场合露脸。
江逾白查到此人,在西北边陲从商的时间,恰好与徐宝儿逃跑的时间吻合。
望着飘落的白雪,江逾白心中暗道:是你吗?徐宝儿。
你可让我找的好苦。
江逾白离开皇宫之后,便打算去西北边陲一趟,他要亲自去探个究竟。
马车行至城门处,江逾白的马车与三辆豪华马车,擦肩而过。
车上的江逾白隐隐觉得心头不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掀开马车的帘子,外面是漫天飘雪。
江逾白缓缓放下帘子,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马车没走多久,便停了下来。江逾白有些疑惑,前面是遇到了什么吗?
他听到马车夫正在与人说话。
掀开帘子一看,没人。低头向下望去,江逾白才看到马夫身前,站着一个小女娃。
那小女娃长得极为好看,精致的像娃娃,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