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算话的骗子!
徐宝儿躺在床榻上,汗湿的鬓发贴着粉色脸颊,口中恨恨地骂道。
说好了帮他,就不乱来,结果慕白还是胡作非为。
完全的压制,五指相扣,紧扣于指缝之间。
到后面的记忆,徐宝儿已经凌乱了,压根记不起来,最后自己是怎么回寝宫的。
她只记得头顶那轮明月,一晃一晃的,晃得格外长,格外的久,格外的撩人。
而她整个人被钉在假山石上,慕白雷打不动,周而复始。
骗子,大骗子!
要不是自己有系统,一般人还真不敢陪慕白这么玩。简直是拿命在开玩笑,压根不把绿帽皇上放在眼里。
宫人们已经将水给抬了进来,泛着腾腾雾气。徐宝儿隔着床帘的缝隙,看着宫人们忙忙碌碌。
待宫人们离去之后,徐宝儿才敢站起身,她穿着单薄的亵衣,身前起伏明显。
衣裳一件件滑落在地,徐宝儿先用脚尖探了探温度,才将整个身子,缓缓浸了进去。
随意遍布的红,在雪肤上显得格外明显。徐宝儿心想慕白是狗呀,到处留痕迹。
若不是自己有药膏,这些痕迹,真得很难消。
想起最后自己帮慕白做得那事,徐宝儿便将自己整个人浸在了水里,水咕咕噜噜冒着泡。
慕白隐忍地仰着头,颈部青筋纹路突现。原本狭长清冷的凤眸,泛着克制的红。长指深入她的长发,控制着所有节奏。
低沉沙哑的声音,陆陆续续从他的喉咙中溢出。
徐宝儿红着脸,从水中冒出个脑袋来。转念一想,万一杨淑妃肚子的孩子,真的是武安君的,那可难办了。
武安君权势那么大,强行将杨淑妃的孩子扶上位,也不是不可能。
好想完成支线任务,这次支线任务,系统给座钻石矿做奖励,徐宝儿想要。
沐浴过后,徐宝儿坐在床畔,微微侧着头,准备将手中的长发绞干。
“姐姐。”
虽迟但到。
慕白似乎总能找准自己出现的时间,徐宝儿还生他的气,不愿意搭理他。
“姐姐。”
“我只是忍不住。”
慕白坐在徐宝儿身后,声音很委屈,目光却懒懒散散,清冷明净,像是在逗小猫一样。
强烈的反差感,表情是独属于上位者的随意慵懒。
见徐宝儿还在气头上,慕白拿过她手上的细葛布,认真的帮她擦拭头发。
徐宝儿懒得和慕白计较,干脆趴在床榻上,任慕白帮自己擦拭头发。
慕白的动作很轻柔,将徐宝儿的长发分开,一缕一缕的擦拭,他指节分明的手,穿过墨色的发。
“姐姐,别睡着了。”
“头发没干,以后容易头疼。”
徐宝儿困得眼皮子打架,心想她现在想睡,能怪谁?
“姐姐,你要是睡了。”
“我就闹你了。”
一只大手不怀好意地放在徐宝儿腰间,瞬间将她惊醒,她知道慕白不是开玩笑。
没办法,只好打起精神来。
“慕白,杨淑妃有孕了。”
哦,王太医的。慕白眼线众多,宫中乱七八糟的事情,他都知道。
“你说会不会是武安君的?”
徐宝儿感觉头发上细葛布停住了,该不会是被自己说中了吧!
“不是。”
慕白继续擦拭着徐宝儿的发,他可不想背杨淑妃这口锅。
他偷人,只偷姐姐。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武安君的女人是谁?”
徐宝儿困得很,努力睁开眼睛,还非要扭过头,八卦一下武安君的女人是谁。
“嗯。”
听见慕白应了一声,徐宝儿干脆掉转头,直接趴在慕白的腿上,贴着他的腹肌问道。
“是谁?快说。”
“一个笨美人,答应了要保密,不能说。”
徐宝儿觉得有些扫兴,但是慕白已经答应武安君要保密,那她就不听了。
她猜总可以吧。
笨美人?
果然老头就是要骗笨蛋,聪明的女人,骗不到。
徐宝儿歪头,一下子便睡着了,呼吸匀称。
慕白看着徐宝儿脸所在的尴尬位置,好气又好笑。现在没这个本事,还来招惹自己。
单手搂住徐宝儿的腰,慕白像抱小猫一样,将她抱起,然后轻轻地放在床榻上。
慕白单膝跪在床榻之上,继续帮徐宝儿擦着头发,说起孩子,他倒是很想要个和徐宝儿的孩子。
也不知道他们的孩子,长得会像徐宝儿多些,还是像自己多些。
此刻宫外徐县令家乱成了一团,徐夫人的侄子居然揍了户部侍郎的儿子。
户部侍郎不依不饶,自己儿子左腿被打伤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万一真的跛了,严重影响仕途。
“老爷,你可得救救妾身的侄子。”
徐夫人没有儿子,便将自己侄子视如己出。如今侄子犯下大罪,特地来求自己,她怎么可能不答应。
“我一个小小县令,怎么和户部侍郎斗?”
徐县令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