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徐宝儿对着镜子,愉快地刷着牙,头上戴着兔耳朵洗脸发带。
“叮咚。”
门铃声响了三下,徐宝儿有些纳闷,昨天行李已经送到了,早餐也由家政阿姨送过来了。
谁还会在这个时候来呢?
徐宝儿赶紧漱了漱口,吐干净口里的水。踱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一看。
霍闻野。
徐宝儿有些疑惑,以霍闻野昨日的态度和安排,他今天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似乎并不想和自己有过多接触。
“早上好。”
霍闻野主动打了个招呼,他上身穿着黑色长袖衬衫,水晶纽扣一丝不苟的扣着,质感极佳。
下身是同色系西装长裤,一双英伦风黑皮鞋,成熟的精英绅士风。
“早上好。”
徐宝儿手握在门把手上,疑惑地看向霍闻野。她还穿着昨晚的睡衣,黑色印花衬得她的肤色更为雪白。
想到昨晚看到的画面,霍闻野耳后不由得泛红。
丰腴白软,深藏不露。
徐宝儿长发勾在耳后,露出漂亮的精灵耳。她的头发很多,靠近了,会闻到清雅山茶花香。
“霍少,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徐宝儿站在门边,为霍闻野让出了一条道,歪着脑袋打趣道。
“这房子装了摄像头,我忘记拆了,今天特地来拆。”
霍闻野穿上拖鞋,声音漫不经心。
他身材高大,原本空阔的玄关,瞬间变得有些拥挤。
徐宝儿不由得想起机场那一幕,霍闻野在身前一挡,别人完全看不到她了。
“哦,那麻烦你了。”
徐宝儿跟在霍闻野身后,头上的兔子耳朵,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的。
霍闻野径直走到兰花前,这盆兰花是他爸的宝贝之一,所以特地在这里装了一个摄像头。
“咦,这里也有摄像头吗?”
徐宝儿走到霍闻野身边,语气很是惊讶。
“嗯。”
徐宝儿离霍闻野的距离很近,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修长的手指拆着摄像头。
霍闻野的手极为漂亮,手指修长劲瘦,骨节分明,干净白皙,指甲上有明显的月牙。
“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有点怕。”
“你把摄像头拆了,我更害怕了。”
徐宝儿凑过去看霍闻野拆摄像头,她的声音有种江南女子特有甜,吴侬细语。
霍闻野手上的动作,不可察觉地一顿,他抬头望向徐宝儿,迎上狐狸一般灵动妩媚的眼睛。
她笑起来似粉色风雨兰,比清风轻灵。
心漏了一拍,霍闻野眼眸微敛,心里产生莫名的悸动。
“你一个人住吗?”
徐宝儿拖鞋是她自带的,毛绒绒的小熊猫,随着她细碎的步子,一动一动的,似乎活了过来。
“嗯。”
“我搬过去和你一起住,好不好?”
徐宝儿侧过头,非要对上霍闻野的目光,脸凑到跟前。
云淡风轻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要与一个男人同住,而是在问今天早上吃些什么好。
短暂的静,被一声惊呼打破。
徐宝儿跌坐在沙发扶手上,霍闻野抓住了她的手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不许和男人随便说这话,很危险。”
徐宝儿愤愤不平的抬起头,有点不服气,嘟囔道。
“你又不是随便的男人。”
“我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举目无亲,很危险的。”
徐宝儿睡衣最上面的扣子,这次少扣了一个,随着刚刚的动作,露出漂亮的沟壑。
霍闻野抿着唇,不动声色的挪开目光。
“我会加强安保。”
“安保,我也信不过。”
“万一出事,你拿什么赔给我哥哥。”
徐宝儿一只手腕被霍闻野抓着,她另外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试图站起身,高霍闻野一头。
这样说话更有气势。
没想到力气太小,没撑稳沙发,手一滑,反倒是拉着霍闻野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好重。
男女之间体型差太多,霍闻野意外摔倒,压根无法控制住力度,重重地压向徐宝儿。
“啊!”
徐宝儿吃痛惊呼一声,眉头皱的厉害,好疼啊。
意外的身体接触,霍闻野整个人压在徐宝儿身上,他的脸落在一片柔软上。
清雅的白茶香,将他整个人包围。
快窒息了。
霍闻野高挺的鼻梁深陷,更要命的是徐宝儿这个时候,非要挣扎。
加重了摩擦,纽扣又松开一颗,他的唇,被迫吻上那抹白。
霍闻野短暂失去了意识,脑袋一片空白,意外来得如此突然。
呼吸落在冷白色柔软,鼻梁被挤压。
霍闻野单手撑在沙发上,手臂上的青筋格外明显,极致冷欲。
身上的重物离开,徐宝儿脚上的拖鞋,早就在挣扎之下,落在了地上。
她疼得缩成一团,刚刚霍闻野砸到她的肋骨了,真的好疼。
霍闻野不知所措的站在沙发旁,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