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树影随风晃动,在车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郁伯言双手撑在徐宝儿身侧,额前碎发稍显凌乱,他身材欣长,漂亮的眼睛尤其会蛊惑人。
“郁伯言,你这样不对。”
“你不能借着喝醉,欺负我。”徐宝儿双手撑在身后,娇白的腿隐藏在长裙下。
“我想和谁做什么,那是我的自由。”
这些道理,郁伯言不是不懂,可是那吻痕太碍眼,他心里堵得难受。
说不上喜欢,却又很在意,还真是让人感到矛盾的心理。
“不是要验货吗?先验验,不合适就退。”
“我也很开明。”
“不欺负你,你来欺负我。”
不愧是当教授的人,给人压迫感实在不一般。徐宝儿被他这套说辞给整晕了,她欺负坏郁伯言?
怎么欺负?
位置突然对调,徐宝儿坐在了郁伯言的腰上,关键是她还穿着裙子。
这不和她的小黄漫,不谋而合了吗?
这节奏是要先吃了坏的郁伯言,不过他醒来不会不认账吧。
也许还可能倒打一耙。
“不了,郁教授你学识渊博,玉质金相,为人守礼,我高攀不上,不用验了。”
“我安全把你送到家,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实在不行,我给你叫代驾。”
徐宝儿才不想如郁伯言的愿,她想要溜。坏郁伯言喝醉抽疯了,自己才不陪他疯。
在这车里,怎么也做不到最后,浪费时间。
徐宝儿感觉到了郁伯言的异样,她坐的位置实在太巧妙了。膝盖挨着皮带,实在不能细想……
咦,动不了。
郁伯言扣住了徐宝儿的手腕,他的目光落在徐宝儿身上,似乎在理清自己的思绪。
初见的雨夜,郁伯言对徐宝儿有那么几分好奇,一个奇怪又漂亮的女人。
主动撞上自己的车门,这么离谱的碰瓷方式,像是爱看偶像剧的小女生,才会有的想法。
再次见面时,郁伯言没想到徐宝儿会是徐家的真千金。徐父安排她过来的原因,不言而喻。
原本郁伯言以为徐宝儿会像橡皮糖一样黏着自己,但她似乎真的只将其当做一份工作,在自己眼皮底下偷懒。
奇怪的女人。
为什么不和徐雪宁互撕?
郁伯言原以为徐宝儿会仗着自己的优势,对徐雪宁赶尽杀绝,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场斗争,胜利者只会是她。
可是徐宝儿没有,还让徐雪宁喜欢上了她,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不得不说,徐宝儿这步棋走对了。
若是她在占尽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不顾大局,各种针对徐雪宁。
毫无疑问,她还是胜者,但成为不了徐家掌权人,最起码徐母会拼命反扑。
作为掌权人,要有容人雅量,目光不能短浅。
高处不胜寒,爬得越高受到的约束自然越多,伪装是上位者的必修课。一个只顾着自己情绪爽的人,容易错信他人,意气用事。
“松开。”徐宝儿转动手腕,郁伯言真的抓着她的手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试试。”
“试什么?”
“恋爱。”
郁伯言突然坐起身来,徐宝儿硬生生挨了一下,这姿势实在太暧昧。
“我身上有你想要的,你身上也有我想要研究的,互利共赢。”
研究?
不愧是教授,谈恋爱也要研究,跟做课题似的。
“可是我有其他想要研究的对象。”
徐宝儿心想自己和晚上的郁伯言谈恋爱,气白天的郁伯言,他连自己吃谁的醋都吃不明白。
那多有意思。
“试试,不会让你失望的。”
郁伯言声音暗哑,吻上了徐宝儿颈脖,将她身上的吻痕覆盖。
薄唇柔软好看,舌尖轻舔,不得不说郁伯言真的好会。
隔着薄薄的长裤,不断反复,像是骑马……
看着徐宝儿泛红的脸颊,郁伯言缓缓松开了手,凤眸泛着水光。
“想要验货吗?”
徐宝儿眼睁睁看着手指被抓着,触碰到皮带上金属,凉意迅速袭来。
都这个时候了,第二人格怎么还没出现?
要是中途换了,会不会很尴尬?
徐宝儿脑子里胡思乱想,又被郁伯言吻了一通。由于没有得到许可,郁伯言一直停留在锁骨上方。
“你这个老古板,也可以婚前吗?万一我觉得不好,真要退货……”
徐宝儿被亲得晕晕乎乎,她感觉以郁伯言的性子,得手之后,不得立马摆出正宫姿态,对自己严加管教。
想想就头皮发麻。
“现代社会,你情我愿。”郁伯言左手勾去徐宝儿的肩带,低头向下吻了上去。
他呼吸一紧,果然这里也被亲了。
“尝过,你就知道我究竟古、不、古、板!”
郁伯言伸手捧着,他先尝了。
要命,徐宝儿突然有些期待郁伯言中途转换,两个都好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