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领带飘落在地上。
徐宝儿吻着宗斯年的唇,手指轻揉着他的耳朵,反复吮吻下唇。
宗斯年双手撑在床榻上,缓缓起身,瞬间将徐宝儿压在身下,双手紧扣入她的指尖,婚戒相触,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宝宝。”宗斯年不停啄吻徐宝儿,他濒临死亡一般低喘,像是快要被折磨疯了,还不忘赞叹道,“你好棒,我快要被你……”
低沉沙哑的嗓音,在深夜听起来真是格外的浪荡野性。
“刺啦”一声,徐宝儿听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冷白的肤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宛若剥了壳的荔枝,晶莹剔透。
宗斯年低笑一声,随即将破碎的长裙,往身后一抛,恰好落在地上黑色的领带上。
“嗯……”宗斯年埋进徐宝儿的锁骨,从颈侧一路向下吻去,薄唇含吻,声音含糊呓语,“宝宝,你好香……”
亲吻声不断响起,宗斯年认真含吻,像是在享受人间佳肴。
徐宝儿垂眸看着宗斯年吻她,纤白的指无力揉着黑色短发,长睫轻颤。
宗斯年上唇的唇珠极为漂亮,亲吻时时不时会触碰到,舌尖划过,简直是夺命的刀。
要命,他们果然天生一对。
不知什么时候,地上堆积了一堆的衣服。
徐宝儿勾住宗斯年的肩膀,垂眸恰好看到他的肩峰,被团成了一小团。
“宝宝,叫老公……”宗斯年吻着徐宝儿,声音沙哑到令人浮想联翩,透露出还未疏解的情绪。
徐宝儿压根不想搭理宗斯年,她勾住宗斯年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脸侧向一边,目光迷茫地望向窗外。
勉强能稳住自己的身形。
窗外的月亮一直在晃来晃去。
她冷白的皮肤泛着粉色,长发与宗斯年的头发勾连在一起,仿佛被困在了黑夜之中。
“老公、老公——”徐宝儿险些破音,连声求饶,倒抽了一口气。
这个混蛋。
实在是太可恶了。
“真乖。”宗斯年声音温软至极,侧头吻着徐宝儿的脸,深深喘了一口气。
“宝宝好会。”宗斯年褒奖般哄着她,“好爱、好爱宝宝。”
徐宝儿想起了之前任务学骑马的场景,那时她穿进了古代世界,身份是楼兰小公主。
白金色汗血宝马,毛发如同绸缎一般,仿佛仙马下凡。
无论谁骑这匹汗血宝马,都会被狠狠摔下来,唯独徐宝儿征服了它。
此刻,徐宝儿感觉宗斯年就是那匹野性难驯的汗血宝马,被她控制于缰绳之下。
“停下……”徐宝儿有些累了,她想要休息。
宗斯年今天真的很疯,压根不受控,与之前判若两人。
“嗯。”宗斯年含糊回应徐宝儿,声音敷衍,眼尾一片赤红。
混蛋。
徐宝儿带着哭腔吼他,“宗斯年。”
连带着挠了他几下,仿佛被抛到了天空之中,找不到落脚点。
宗斯年亲了亲徐宝儿的耳背,低头吻了吻她颈间,用力吮吻,“我是谁?宝宝。”
“哼。”徐宝儿躲了躲,声音微弱的抗议。
抗议无效。
徐宝儿仿佛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狂风暴雨之下,一片扁舟反复颠簸。
死变态。
她感觉内脏似乎有些难受,明明没有张口说话,声音仿佛一下一下从胸腔中挤压出来。
无力、脆弱。
这一次她绝不叫宗斯年,不打算让他如愿。
这个家伙听不得“老公”两个字,越发变本加厉了。
“宝宝。”宗斯年咬了一口徐宝儿的脸,“求求你。”
“叫我,乖。”
“嗯?”宗斯年怕咬怒了徐宝儿,又亲了亲她的脸。
“老公。”徐宝儿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她知道宗斯年有多么爱折磨人。
他向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宗斯年就是个没人性的疯子,他贴在徐宝儿耳边,说着极为带感的话。
听得徐宝儿羞红了脸。
妈呀,沙哑低音炮说着那些不入流的话,简直要命好嘛。
变态。
超级大变态。
要命的性感。
虽然不是生子世界,徐宝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宗斯年抱起了徐宝儿,像抱一只小猫一样,晃进了浴室。
浴室内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宗斯年抱着徐宝儿照镜子。镜子里的她,美得不可方物,慵懒抬眸的瞬间,风情万种。
“宝宝,你好漂亮。”
宗斯年从身后吻上了徐宝儿的肩膀,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感叹道他们果然天生一对。
“嗯。”徐宝儿低低应了一声。
黑色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宗斯年,神情有些恍惚。
昏暗的光线之下,脸部轮廓的骨相越发分明。
原来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