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梁博文接到了梁博峻的电话,催促她尽量乘车去他的公司,她才放下了正在查看的销售记录,离开了公司。可是,当她行色匆匆地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却看到梁博峻的车子停在公司门口的停车区域。她脚步犹疑地看着打开的车窗,也看到梁博峻推开车门,迈步下了车子,才有些诧异地问着:“哥,你就不能自己给自己一次机会么?大白天的拉个电灯泡,还不把你的光芒都给挡了呀?”慢步地走近了梁博峻,虽然笑得大雅,却也带了了顽皮和邪气。梁博峻呵呵的笑着,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梁博文迈步进了车里,不禁高兴地欢呼了起来。因为,她看到好久没见的梁博清,正微笑着坐在车子里。
随后,梁博文坐在了车座上,看着梁博清笑着,却还是流下了眼泪。她哽咽着说:“哥,姥姥去世了。”忍不住地抽啼出了声。梁博清沉声地说:“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再难过了……”眼泪也从脸上滑落了下来。梁博文一看他沉闷地坐姿,眼泪直流着,也强忍着不哭出声。她想:“哥哥是姥姥看大的。我们都知道,感情的事最难说得清,谁把谁放在心里,只有付出和得到了真感情的那个人知道。”寻思过了感情的事情,转身对着窗外,抬手把眼泪狠狠地挥了挥。
梁博峻听了他们的话,心里也难过,急忙岔开了话,而且话音略高地说:“博文,你昨天下午就从家里回来了吧?”明知故问的,也是不知道怎么掩饰心情,和再把话说下去。梁博文一听他的话,急忙地回着:“大哥,陈明艳早上打电话过来,约我中午见的。她来了么?”怔了会神,也表示回应的点了点头。梁博峻话音顿挫地回着:“哦!她来了,她和何助理在一起呢!本来,她说打电话给你,问问你几点到的。刚才博清到了公司,我们就决定过来接你了。”感受着梁博清的心情,心里说不出的酸涩,话音也更沉闷了。梁博文怔了怔,接着说着:“哥,要是你们不在一起,我不是就得骑车来回赶了么?我不勤快,也怕走路,这回可是省了我不少力气了呢!”竟然嫣然地笑了。梁博峻被她的情绪渲染得呵呵地笑着说:“梁博文,你是耍小心眼了吧?”反而觉得心里更不舒服了。
梁博清这时才从沉思中走了出来,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就像你这样没大没小的,一天到晚像没个正性的黄毛丫头,还要有人管着呀!噢,我那会看到奶奶,奶奶说你不舒服的呢!奶奶和我说是不放心你,也听说我暂时没事休息,才非要我到公司来看看你的。你说吧,你不舒服,也都在家里看好了,怎么还回来告诉奶奶呢?有妈妈为你心烦,还不够么?”话音停了一会,才又轻柔地问着:“博文,你现在觉得好多了吧?”心疼得打量着梁博文,本来故作打趣的讲话,却也说了令他感到了无所适从地话。他也只希望大家都能心情放轻松些,可是还是忍不住地在话里夹杂了埋怨。
梁博文听了他的话,心里居然舒服了一些。梁博峻却解释着说:“奶奶年纪大了,比我们敏感呀!博清,我已经和她说了,博文前几天出差去了,让她不要牵挂着博文了。”话语也顿开了一会,才又问着:“博清,你这趟回来,是专程回来的吧?”一路都在听梁博清说家事,问家事,这会才想到了梁博清也是这个大家庭里的一份子,也还是会为家事烦恼。梁博清心里一惊,话音微扬地说:“我给妈妈打电话,才知道博文生病的事。妈妈本来不想说,可是又怕博文不舒服,我也是听她说了,才直接过来看看博文的。我也琢磨着妈妈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估计也可能是心有余悸,才把家里发生的事告诉我了吧!”对于梁家诚去世的原由,这才感到还是在心里徘徊。因为她听说了梁博文的病情的时候,也忍不住地感到了害怕。梁博峻没再回话,也不知道如何去说,胸膛里挤满了一股闷闷地压抑感。
梁博清低下了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指向了十二点一刻。梁博清回想着:“我匆匆地赶回来,也用了五个多小时了。”记得当时坐在车上,由于着急,还是觉得路程好遥远。不过,他还是暗暗地叹着:“我要不是早买好了车票,还能误了最早的一趟车呢!”担心提前安排好的工作的事会有变化,不能放下公司的事务,改变了决定回家看看的行程。
这时,梁博文被阵阵难过迫使得看着窗外,也不想再去说在心里想到的那些话语了。她头晕沉沉的,额头上有大颗地汗珠流了下来,脸色也腊黄得吓人。梁博清发现梁博文的身体有些颤抖,侧身看着她,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你是不是又觉得不舒服了?”握住了梁博文的手,觉得梁博文的手好冷。梁博文强忍着一阵不舒适,故意地大声地说着:“哥,我只想喝点水。”意识已经有些迷糊。梁博峻觉得梁博文有些不对劲,赶紧把车停在了路旁的停车位,推开车门下了车。他快步地走到路旁的便利店里,买了一瓶矿泉水。然后,他又一路小跑的奔到车前,拧开瓶盖,递给了梁博文。梁博文接过矿泉水,一口气喝去了大半瓶。随后,她强迫着自己定了定神,觉得舒服了很多,也又接着喝了几口矿泉水。梁博峻紧张地问着:“博文,这几天的饭是不是省下了呀?”才返回了驾驶的一侧,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子。梁博文弱弱地话音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