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薪感到一阵胸闷气短,犹豫了片刻以后,还是话音轻慢地说着:“其实……梁博文已经知道了梁家志的事情。”寻思着是别人家的私事,说的话也有些断断续续。邹楚威胳膊放到了办公桌上,满脸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有些急切地问着:“梁家志?他是谁?”并没有对这个姓名有任何的印象。孙薪深吸了一口气,话音微扬地说着:“梁家志就是梁博文的亲小叔。”并没有接着去说具体的事情,也想提一下就不再讲了。
邹楚威听不懂意思,反而疑虑愈发深重,也将这些天以来内心的困惑梳理了一下,竟然考虑着:“我怎么觉得,我无法分清付出的感情,究竟是不是只给予了梁博文一个人呢?我周而复始的在说一个问题,是不是我为了证明我爱梁博文,就对顾虑的事情着了魔了呢?”源于不明白为何梁博文总是刻意地回避感情的问题,明明清楚地感觉到了彼此间之间的情感,但却有意识地加宽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感。
邹楚威想到不得不去上班,话音轻慢地说着:“又得去上班了呀!”站起了身,又说着:“孙哥,下午有出车任务么?”其实,他更想知道梁博文会不会去客户公司送货,可是又不想去明说。孙薪看了看时间,微笑着说:“我的工作就是随叫随到,这几天下雪,提前约车的都推迟了时间了。”想到刚才就是在谈梁博文,不由得抬头怔了一会,也看着邹楚威慢步地走出了车队办公室。
邹楚威想到刚才看到了梁博文,也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然而,她好像并未察觉到前方有个爱她的男孩,正用关切地目光紧盯着她的背影。他想到看着梁博文走进公司,默然地寻思着:“博文进入公司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被其他的琐事分心。”因为他觉得很多时候,他连身边的人和事都无法处理好,更别说应对外界那些复杂的人和事,还有这些人和事还会带来的那部分问题了。虽然他并不想掌控所有的人和事,但至少他得知道梁博文的想法,以及能够完全地掌控自己。邹楚威在多次地矛盾思绪中,似乎再次地明白了梁博文的想法,但他不确定此刻的梁博文究竟想要什么,也琢磨着:“难道梁博文真地想拒绝我,才这么若即若离地与我相处,还让我感到受到了莫大地尊重么?她如果想用拖延时间的方式让我改变想法,不正是为了拒绝我对她的感情么?那么,我已经很用心的这段感情,是否还能继续下去呢?”开始有了不断地自问,却没有可以自答的话语,同时也思考了这部分问题。即使,他曾经无数次说过一定会好好地把握两人之间的感情,可是心里有了毫没理由存在的疑惑问题时,却又开始怀疑他能否坚持去爱梁博文。
邹楚威认为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一种特殊地感情,它没有距离感,也不存在戒备心。而且,当他们遇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时,这种感情将成为世间最真挚的情感。这种感情能够摧毁那些令人难以忍受的一切,给人带来最大的温暖和信心。可是,他并不知道梁博文的成长过程,不知道梁博文的情感世界有多么美好和丰富,也寻思着:“以前,我曾经觉得这样的感情不真实,并不是我需要的那种感情,或者我在家人身上感到的那种感情,可是自从认识了梁博文,我却改变了我所有的想法。”似乎没有忽略梁博文对感情的认识,即使没去想她也时刻被这样的感情环绕这个事实。
邹楚威所想的这种感情,并没有固定意义的亲情和爱情的区分,也不被包括在无法割舍的情感范围。然而,当他看到梁博文以后,感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女孩的时候,觉得这种情感可以传递给他人。他觉得真矛盾了,又有些怀疑他本身想法的考虑着:“梁博文感受到这种情感的存在,是不是并非易事?我有这种想法,因为我感到梁博文内心深处有着太多地防备,好像对这些事情过于敏感,也不会主动去表示喜欢我。我感到看到了一个活得真实,不做作,值得我爱的女孩,也看到了千人千面的社会现象。”还是走到了实验室,坐到了实验室的办公桌跟前,看着窗外远处的厂房上还有少许积雪,而且窗外还可以看到楼顶滴落下来的水珠。
他看着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幽幽地想着:“梁博文曾经说过,有时候一个人应该坚守自己内心深处感情的完整性,用心去对待那些真正需要这种感情的人。当然,爱情可以像亲情靠拢,因比相爱的人想相亲相爱,往往都是与最亲近的亲人们交好。如果被称作爱情的这份感情随意地给予了别人,又得不到他们亲人们的祝福,那么他们可能随时会产生分歧,无法像亲人那样完全接受彼此。或者,他们双方遇到的家庭环境不同,相爱的两个人没有多大付出,反而会得到亲人的尊重和喜爱。”可梁博文说的感情的前提,无非他们之间有真挚的情感,也懂得真正地感情并不只存在于言语之中,也不是仅仅凭借感觉就能拥有,还不会有历史的痕迹和封建体制的问题。邹楚威把实验报告全部整理到了一起,却微笑着想着:“温柔可爱的一个女孩子考虑问题,怎么也得需要一个经历过人生风风雨雨,又饱经沧桑的过程去慢慢品味,才能真正领悟到这些与做人相关的真谛。梁博文也并非不世故,难道她选择勇敢地面对生活,就是为了让所有关心她,爱护她的家人们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