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东海看了看梁博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接着说着:“我过去常想,如果只看着眼前那点利益,还长期自卑不如别人,就是再努力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常告诉自己,既然遇到爱我的女孩子了,我也应该考虑一下怎么去养活一个家了。我就在那个时候认识了你,我还想着你既然在这里工作了,不妨就在这座城市长久地定居下来。那时,我也想着有个好帮手,总比我这么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钻营,要强得多吧!毕竟,我们已经不再年轻,也都需要为未来做打算了。”嘴角微微地颤动,堂堂男子汉的大丈夫气概,一时已是柔情蚀骨。梁博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胡东海的意思,也为他这个年纪能把很多事情考虑得周到,也能在事业和家庭方面独当一面,打心底里佩服。他话音轻慢地说着:“兄弟在这里无亲无故,能够认识你们,是兄弟三生有幸。”想到每次听赵炎提到胡东海,都会说说他们通话的内容,又说着:“承蒙海哥的厚爱,兄弟承情了。”而且,胡东海在电话里和赵炎提到的,也都是利于梁博清的工作和生活的问题。
这时,梁博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可是来电却是出生地的号码,因此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他话音柔和地问着:“你好!你找哪位?”听到一阵安静过后,对面说着:“哥,您好!我是博文。”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地声音,但却有些沙哑,还显得疲惫。
梁博清心中一紧,连忙问着:“博文,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还是天冷,受凉了?”却听到梁博文笑着说着:“嗯!哥,您怎么知道的?您都听出来了,还问我。”话机里传来了几声猫叫,也再次听到梁博文说着:“哥,您这次回来,把行程都安排好了么?我也好久没回家了,我们正好一起回去看看。”
梁博清想了想去A市办完业务,也打算在经过Y市的时候,在那里逗留一天。他话音微沉地回应着:“哦……我先去A市处理一些事情,大概这一两天就动身。不过,时间可能不由我的安排。”
梁博文听了之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说着:“哥,其实我早想跟您说了,如果您有时间,或者可以把那边的工作安排好了,最好主动到Y市来一趟。现在,家里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大哥一个人忙里忙外的。他需要独立管理公司,还要到处跑业务,也没有一个合适的人,可以替他分担一点。”
梁博清话音轻柔地说着:“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呢?博文,你也有点啰嗦了。”想到梁博峻处事有条理,也具有管理者都具备的亲和力,感到她有些多虑,也担心她会为什么事情在钻牛角尖。梁博文却略严肃地说着:“哥,我没多想,我说的可是为人处事的原则问题。”也不想解释,即使想到了梁博清会认为她语无伦次。
梁博清发现她是为了其他的问题,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说着:“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只认为梁博文在外面待久了,肯定是有了小情绪。他看了看时间,话音柔和地说着:“你别想得太多了,你不是常说“船到桥头必然直”,还有“车到山前必有路”么,怎么把有秩序的问题弄得一团糟了呢?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如果没事,就早点休息。”并没有多猜测,只是关心地嘱咐着梁博文。
梁博文想到有些话绝对不能直说,话音微扬地说着:“知道了……哦,我已经收到您写的信了,不过具体的内容得等我看通了,才能给您答复。我不和您多说了……”由于想到最近对待问题有些心不在焉,也说了一个可能会省去一次通信的问题。
梁博清听着梁博文的话,心里不由得泛着嘀咕:“博文感冒了,不舒服,可能觉得委屈了吧!”正当他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手机里却传来了梁博文一阵剧烈地咳嗽声。随即,梁博文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而且通话也接着被梁博文挂断了。
梁博清无奈地沉坐了一会,将手机收了起来,话音轻慢地说着:“海哥,不好意思,是小妹打来的电话。”看到胡东海神情专注,估计也是在意了他的通话。胡东海笑了笑,表示理解的说着:“也只可能是家里人的通话,才能让我们做到了随时随地的接听呀!我觉得,你们兄妹的感情真好啊!”也都是他日常会遇到的事情,因此也不缺感同身受的意味。梁博清吸了一口气,说着:“是啊,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两年前她一个人在外地上学,近两年才回到我们的城市参加了工作,我对她也没有多少关心。平时,我们只能通过电话联系,再者我们现在的距离远了,所以每次通话也都有说不完的话。”
胡东海把拿在手里的烟盒放到了茶几上,感慨地说着:“我家里兄弟姐妹就四个人,大哥在外地工作,我还有两个姐姐也都出嫁了,而且,我是我妈将近五十岁的时候才怀孕生的,与他们也有挺大的年龄差距。我真羡慕你有个妹妹,如果我的生活中有个兄弟小妹,那该多好啊!”想到工作中得不到他们的帮助,偶尔的相聚也都是鸡毛蒜皮的琐事,反而觉得与他们适合交谈的,倒是一些家长里短的生活问题。梁博清微笑着回着:“其实有个妹妹也挺不错的,可以互相照顾,互相陪伴。不过,我小妹看着活泼外向,其实特别地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