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吱吱——”
这次沉默的时间或许有些久,久到怀夕都听到树林深处传来的虫鸣声。
脑子里都是废料的黑泽阵看怀夕一直不为所动,自己趁怀夕呆愣住的时候,缓缓低头。
把那一直诱惑自己的红色果子叼到自己的嘴里,含了又含。
直至那红色果子因为他的加持而变得更加的晶亮艳红。
被动承受的怀夕:“……”我不想说话了。
怀夕的摆烂让黑泽阵的行为越发的得寸进尺。
头低了一下又一下,除了嘴唇,怀夕的耳垂也被袭击了。
怀夕微笑。
算了,还能怎么样,自家老公沾上自己就这样,她还能怎么样。
又不是没让黑泽阵忍着,可忍过后的后果不是她的身体可以承担的。
只是亲亲而已,让他亲又有何妨。
黑泽阵的动作并未打扰到怀夕什么,她躺着躺着,困意就慢慢地上来了。
黑泽阵也在第一时间发觉并停了下来。
〖在这里?还是回帐篷?〗
以前不是没在树上睡过,因此黑泽阵问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怀夕打了个哈欠。
〖回帐篷吧。〗
怎么着也是自己亲手布置的,而且有床不睡为什么要去树上受苦?她又不是傻子。
下树的时候,黑泽阵抱住怀夕直接往下跳。
上去时可能需要接力,但是下去……
如果下去的时候还需要接力,那他就不是组织的topkiller琴酒,而是组织外围成员那些废物了!
三四米的距离一跃而下。
在黑泽阵怀中的怀夕并未感受到多大的变动,她的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明明她今天也没做什么呀,怎么就那么困了呢?!
在经过桌子的时候,黑泽阵把放在口袋里的某饮料罐罐往桌子上的杂物箱塞了进去。
看饮料罐罐还有些露在外面,黑泽阵还用力往下塞,直至饮料罐罐被完全挡住,肉眼看不到为止,才离开。
〖还没到吗?〗怀夕嘟囔的声音从黑泽阵的胸腔前响起。
她感觉这短短的距离走得有点久,帐篷不是就在前面吗?她怎么还没躺到床上?
听到怀夕的问话,黑泽阵颇为有些心虚,快速地收回手:〖快了,刚刚看有东西没摆好,就弄了一下,这就回去。〗
步子迈得贼大,三两步就到他和怀夕的帐篷前。
一跨进去,怀夕微微闭上的眼帘感受的就与外面的不一样。
帐篷里的灯是开着的,虽是橘黄色的暖光灯,但对怀夕这个快要睡着的人来说,多少还是有些刺激到她的眼睛的。
〖好亮~〗
泛着困意的抱怨声在帐篷内部响起。
向来宠着怀夕的黑泽阵这次并没有第一时间把灯关掉。
如果只是他自己,关上灯,他也看得到。
但是他还有怀夕,他还要帮怀夕洗漱一下,不然怀夕会睡得不舒服的。
在野外,虽然洗澡不太方便,但是简单的擦拭一下身体还是可以的。
如果关上灯,他就看得不太清,在给怀夕洗漱的时候也可能因为昏暗的微光而洗漱得不干净。
〖等等,很快的。〗
与黑泽阵轻缓的声音不同的是,他手下的动作飞快。
可即便是飞快的手速也能很好地把怀夕的身体擦拭干净。
此时的怀夕已经深深地陷入自己的睡梦当中。
把爱人慢慢地放进柔软的床榻上,黑泽阵第一时间把曾刺激到怀夕眼睛的橘黄色灯光给关上了。
黑泽阵是双标的,除了怀夕,不论是谁或是其他事物,在他这里都得不到好的待遇,这也包括他自己。
相比较于前面伺候怀夕时的小心翼翼,黑泽阵对待他自己就很潦草。
关上灯的他,摸黑地把自己也擦了一遍,用的水还是前面给怀夕用下的那盆。
简单地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后,黑泽阵快速地躺到床上。
掀开被子,把自己也放了进去。
然后把换了个方向的怀夕揽到自己的怀里,从背后把这个心里的小人儿从头到尾地抱住。
谁知早已昏睡过去的怀夕竟然反客为主,从被人抱变成了自己主动抱着别人。
可能她心里在想,与其自己变成阿阵的抱枕,不如让阿阵做她的抱枕。
被人抱着可累可累了,还是抱别人来得舒服。
贯会享受的怀夕可不在乎被她抱住的黑泽阵的感受。
但谁又知,黑泽阵不是在甘之如饴呢?
毕竟,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另一个帐篷里的鱼冢三郎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觉得前面那个长的时间里,大哥和大嫂应该也开始休息了吧。
他可以把耳机取下来了吗?还是要继续戴着呢?
这真的是个好问题。
这个问题让鱼冢三郎想了一晚上,等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戴了一晚上的耳机。
火急火燎地把耳朵上的耳机摘下来时,鱼冢三郎便能感受到耳朵的肿胀。
他飞快地把行李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