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哎~”第一位老大夫摇着头欲言又止。
第二位大夫和第一位对视一眼默默起身。
第三位眉头一蹙,将面前这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那是看了又看,最后喜提同款摇头。
“这,回禀县主,这位,这位公子,他确实是在那方面,有些问题。”李大夫叹气,说话算是委婉的了。
“回县主,我们俩的诊断和李大夫是一致的。”周大夫和刘大夫连忙附和。
薛勤脸色难看,薛母在听到第一个大夫的话时,就两眼一翻晕死过去,薛玲一脸震惊的看向薛赐:“我的乖乖,哥,你真的不能生养啊!”
薛玲的声音带着惊讶,音量之大,院子里的每个人只要不聋的都听见了。
江悠悠挑眉,经过确认,是亲妹妹。
薛赐被摁着动弹不得,声音低沉:“蠢货,给我闭嘴!”
薛玲对上自家哥哥那满含杀气的眼神,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连忙把嘴闭上,便是连看都不敢看薛赐。
“江悠悠,都是你搞的鬼!”薛赐艰难的扭动着脸,阴恻恻的眼神死死盯住江悠悠。
“是啊!”江悠悠展露笑容:“知道了可恨我啊?”
【滴滴!仇恨值加五!共九十五!】
“唉,你真是可怜,即便是恨我,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江悠悠起身,走到薛赐面前,拍拍对方的脸颊,凑近压低声音道:“就是不知,那绝子药的味道,如何啊?”
“是你!都是你!”薛赐挣扎,怒吼,谩骂。
可他一个文弱书生,又怎会是几个暗卫的对手呢?
江悠悠笑着起身,一脚踩在对方脸上,用力碾压:“愤怒吗?”
“江悠悠!”
“你也就只能无能狂怒了!”
目光移动,落在僵住的洛书白身上,淡笑道:“怎么,还不把你的碗吟带走?”
洛书白看着江悠悠,下意识的避开目光,他知道她的手段有多狠,狼狈的点点头,上前一把拽住林婉吟的手便往外走。
“你放开……”
“啪!”挣扎的后果便是一巴掌。
鲜红的掌印清晰的印在白皙的脸上,林婉吟的眼眶蓄满泪水,看着昔日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洛书白将人带走之后。
江悠悠眸光落在了薛父薛母身上,两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收回脚,声音淡淡的:“挑了他的手筋吧。”
“是。”暗卫恭声应道。
江悠悠在沐风的护卫下离开,身后随之传来凄厉的惨叫。
啧,今夜,薛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呢!
……
自从薛赐被废了之后,便是连笔都拿不稳了,算是彻彻底底断送了仕途,又因为不能生育,彻底成为了薛勤严重的废子。
连带着薛母和薛玲都不受待见起来。
薛勤认为是薛母将好端端的儿子教废了,开始不断的在外头找女人,试图老来得子亲自培养。
可江悠悠怎么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呢,干脆全家一起绝了的好,也省的老是禀报给她一些不堪入耳的内容。
薛赐每日活的生不如死,没有了希望,开始昏昏沉沉,醉生梦死,无数次想要弄死江悠悠,奈何连对方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本就因着霉米事件名声有损,自打薛赐成亲过后,薛家的人那是一个比一个阴沉,渐渐的名声也越来越不好。
听说都是因为薛赐的新婚夫人,跟人跑路了导致的。
薛家,算是彻底废了。
再说林婉吟和洛书白这对,那也是过的水声火热,洛书白对林婉吟只剩下恨意,非打即骂,很快,在林婉吟不小心弄掉了孩子之后,洛书白态度更加恶劣。
可林婉吟居然再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渐渐喜欢上了洛书白,甘愿留在他身边受虐,看着他找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整天整天在家里自怨自艾,最终哭瞎了双眼。
洛书白也没好到哪里去,经过江悠悠的有意安排,染上了脏病,受不了上吊了。
反倒是江悠悠,挥挥手大散家财,不是修建学堂,就是给军队捐钱捐物,哪里有困难哪里就有她的身影。
活成了百姓眼中的活菩萨。
最终在一个深秋的夜晚,因为身体的原因逝世。
据说,葬礼的那天,来吊念的人,踏破了江家的门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