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颜朗夏一天已经经历了多个崩溃的时候,这种强烈的冲击,精神更容易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摧毁。
易辉显然已经被吓晕。
“有人描述一下吗?”栾璨还在问道,但陈独忙着安慰颜朗夏,官宿青又懒得搭理他,易辉已经失去意识,没有人搭理他。
最终,好奇打败了恐惧。
栾璨梗着脖子僵硬地装过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声随着火车一起开动,下坡强劲的风吹散了周身的血腥气,几人终于从山洞出来,看到了点点灯光。
速度慢慢减慢,陈独在不远处的树墩子上看到了一个木匣子。
想来就是这个了,她伸手一把搂过。
小火车减速,在出口慢慢停了下来,栾璨一把跳下了车,颜朗夏已经被安抚下来了,只是腿还有些软,陈独搀着她下了车。
余光瞥向刚刚跳下车的官宿青。
奇怪,他怎么看着这么淡定,按照之前的表现来看,这属实有些奇怪。
陈独的视线和他相对。
官宿青似乎后知后觉的颤抖起来:“那是,节目组布置的道具吗?好逼真啊,好恐怖。”
......
孩子,你的表演有点滞后性。
陈独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