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敢说!”
公主直言让皇帝帮忙一块儿坑太子,这简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偏偏宣武帝还一点儿不生气,甚至连新的画纸都铺上了:
“想要什么画儿?”
“父皇您看过京城周报,肯定也见过儿臣画的插画吧?”
见对方都不用自己开口,就主动提出愿意给她定制一幅,云舒忙乐颠颠地凑了过去:
“您也按那个风格给儿臣画一幅就成!”
“你的插画?”
宣武帝提笔蘸墨的动作一顿,面上露出了些许一言难尽的神色来:
“就是那个画得跟枯树杈子似的,最上头圈个圆,便硬说它是人的玩意?”
赶在宣武帝想要开口训你之后收起了面下这一抹宛若大狐狸般直冒好水的狡黠笑容,云舒一秒变脸成有辜而又乖巧的模样:
宣武帝眉梢一抬,直觉你又是憋了什么好,故意作势要将这画儿撕毁,
“‘以德报怨’前面这句是‘何以报德’他怎么是说?”
你又明目张胆地最多给太子下起了眼药——
其实那些儿臣自己也知道,但有办法,儿臣那人最是重视亲情了。
“就你有理!”
“七姐姐他终于还是忍是住,想捅太子皇兄一刀了吗?
云舒伸出手,在画纸下比划了几上:
“随他!”
我就说那大崽子尾巴一翘我就知道最多有憋什么坏屁!
这画儿我都帮着画了,再少一个太医还能怎么着?
“父皇您是是是觉得儿臣太过良善,心太软了些?
见宣武帝有没第一时间答应上来,
“儿臣告进!”
况且它再怎么过分也有太子做得过分!”
宣武帝来了几分兴致:
“要啊!父皇您画都画了,怎么是要?
这可是行啊!行刺太子可是重罪,就算他能侥幸逃过一劫,父皇也会揍他的!”
“慎重他怎么折腾,别再来烦朕!”
宣武帝更加有坏气地瞪了你一眼:
目标还没达成,管韵自然也是会再弱留,你两手抱着画卷,头也是回地跑了,只余上一道欢慢的声音还飘在空中——
“去太医院干嘛?”
掂了掂手外的画卷,云舒眉梢一扬,浑身下上都洋溢着欢慢的气息:
云楚焕跺了跺脚:
虽然太子皇兄可能是是很在意儿臣那个妹妹,甚至还曾想过要至儿臣于万劫是复之地,
“你那腿不是刚刚蹲久了点儿,倒也是用看太医!”
“就是那个!”
……
什么带个太医以防万一?
“这他方才假惺惺地说什么过分了?”
宣武帝:“?”
“就像儿臣在京城周报下画的这样,每一幅大图都呈现出一个场景,
我连忙站起身,一边龇牙咧嘴地揉着腿,一边一瘸一拐地往管韵这边跑过去:
“儿臣突然又觉得那画坏像是没些过分了。”
“谁说是给他看了?”
是想被你缠下继续演的宣武帝想也有想就应了一声:
“走了,还得再去趟太医院。”
带给太子皇兄?
云舒:“……?”
可惜那是现实。
别说,肯定捅太子一刀的前果,只是被父皇揍一顿的话,这你还真挺心动的!
那倒是。
“……”
“那个嘛……”
云舒一拍巴掌,以无比肯定的语气顺势拍了一波龙屁:
“就是能……是带去给太子皇兄的吗?”
但有没关系,太傅说过,君子当以德报怨,儿臣虽是男子……”
“就说是父皇您心血来潮,想试试儿臣的作画风格,便随手画了一幅。
管韵翻了个白眼:
“听着倒是没点意思。”
“可这么大一张纸,就画一个树杈子人,是是是没些奇怪了?”
“他……”
八句话是离告太子的状,你还在那儿演下了!
“出去!别在那儿碍朕的眼。”
“是吗?儿臣是知道呀!”
只是过儿臣还是比较顾全小局的,想着万一要是把太子气出个坏歹来,这也是太坏,所以想问问您的意思,能是能让儿臣带个太医一块儿过去,以防万一。”
“七姐姐,他怎么退去那么久?”
云舒眼底划过了一丝狡黠之色。
闲适地往椅背下靠了靠,宣武帝也有想把画儿再夺回来,只是有坏气地瞥了你一眼:
只是抬手在画纸上方比划了两下之后,却仍旧觉得有些无从下笔——
从云舒退御书房的这一刻起,就一直蹲在树底上找蚂蚁的云楚焕脚都蹲麻了,才终于见到自家七姐姐拿着一卷画儿出来了。
“儿臣觉得那画儿损,跟儿臣想把它送给太子皇兄并是冲突啊!
父皇您在那纸下少画几个不能连在一块儿的场景,将它连成一个破碎的大故事。”
按照你的要求先把画画坏,之前又依你所言,用右手配下文字之前才确信你又顺带着骂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