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很惊讶,没想到蔡文清的身手这么好,看着单薄的身躯,怎么也不像是厉害的样子。
何雨凯并没有动作,对蔡文清的身手他早就知道。
蔡文清一出手,何雨凯就知道蔡文清的意思,自己确实很愤怒。
可是出手还是说不过去,毕竟贾家没有男人,他出手就别人看着在恃强凌弱。
可总不能欺负到门口了,还忍气吞声吧?蔡文清出手正好合适。
都是女人,贾张氏的蛮横可以抵消一些东西。
这次退让了,以这个院子里的德行,那还能安宁的生活吗?
何家现在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哪怕丁点的退让,都可能给有心人利用。
“小清啊,你怎么能动手打老人呢?如果都像你这样,那不是乱套了嘛不是,赶紧给你贾婶道个歉”
易中海可是抓住机会了,一直想寻找机会,可惜何家就和刺猬一样找不到机会指责,一不小心可能自己还会很受伤。
他这次自以为又一次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了,奇葩的思想让他认为他可以利用。
如果不是贾张氏换成别人,众人的风向还可能发生变化,可以,蔡文清发打的是贾张氏,一個人厌狗烦的人。
“易中海,我看真的给你脸了,是不是遇到贾家的事情,你就不能保持你的公正性了?
老人就可以倚老卖老?老人就可以肆意辱骂?
那李老头指着你的鼻子骂绝户,是不是你还要笑着道歉啊?”
何雨凯一听易中海又想搬出自己的老一套,都被气乐了,你还真的是道德真君。
过来过去就那一套,三板斧还能有点威力,你连三板斧都没有天下无不是的长辈,怎么怎么滴!
可何家的长辈不在现场,没啥用。
易中海的道德绑架,让人防不胜防,还幸亏蔡文清抢先出手,否则还真的不好说。
“易师傅,我出手完全没有问题,不行的话,咱们就依靠上面来解决。
贾张氏一而再,再而三的歧视妇女,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样的坏分子居然还在我们面前宣扬封建迷信,谁给她撑腰呢?
我不信她一个妇女没人撑腰,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的无所顾忌。
还是让上面查一查的好,万一真有隐藏在我们中间的还分析背后兴风作浪,可以提前揪出来。
记住,我不允许任何人开倒车,侮辱祖国的花朵。
是,我是冲动了,哪怕是再愤怒也不应该动手,我应该直接上报的。
我上班的时候会向厂委作出深刻检查,说明我的定力还是不够,遇到这样的行为没有上报彻查,动手打草惊蛇了。
贾张氏已经很多次歧视妇女,宣扬迷信,院里的大家伙儿都能作证。
把我们的忍让当成嚣张的资本,柱子,去街道办叫主任,哪怕是下班在家里,也给我叫过来。
还有蛾子你一起去,代表我们厂妇联邀请街道办主任来处理这个事情”
你跟我谈道德?那我就和你谈政策,看看你的所谓道德厉害还是规定厉害。
众人第一次见蔡文清发这么大的火,厂领导里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位。
在四合院里也是乐于助人,没有官架子,时间久了,他们就当成普通邻居来看待。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人家再没有存在感,那也是和街道办主任同级别的人物。
人家再没有存在感,贾张氏作为厂职工家属,蔡文清绝对有权利插手此事。
“那个,小清我们院里的事情,没必要闹的这么大吧?”
易中海听到蔡文清这么说,有点慌了神,你蔡文清不按常理出牌。
就让你道个歉,你道歉咋了?又是厂委,又是街道办的,让我怎么招架?
不至于搞这么大吧?今晚的事情没有一件能上的了台面。
棒梗偷鸡的事儿能让公家插手吗?还不得送少管所去?
贾张氏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认真,就是一个泼妇骂街而已。
认真了,并且上纲上线,罪名肯定不小。
“易中海同志,既然院里,没有人能帮贾张氏认清楚什么事己,那就只能我来了。
我还是厂里的妇联主任,贾张氏作为厂里员工的家属,好吃懒做,开倒车,我就有这个责任。
要是你感觉我没有权利管的话,那也行,秦淮茹从轧钢厂辞职,这样我就没有权利管了”
易中海一下被噎住了,贾张氏这个时候已经吓的六神无主,秦淮茹也没想到,蔡文清发威的时候这么厉害。
人家还是厂里的领导呢,这样下去可不行。
“大嫂,请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妈也是因为大茂的鸡丢了,着急的胡言乱语的,还请您高抬贵手。
莪妈要是被处理,家里的孩子就没人管了,我还要上班,大嫂我求求你了”
虽然秦淮如说的是实话,可那假惺惺的样子还是让蔡文清无语,不知道为什么,看秦淮如掉眼泪,她就感觉假。
厉害的秦淮茹跪下了,直接梨花带雨的表演起来了。
其实秦淮茹巴不得自己的婆婆被处理,可现在不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