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
听着敌将的呼喊,李世民朝尉迟恭摆了摆手,随即将手里的雕弓挂在一边。而尉迟恭也是十分配合地将自己的铁槊递给了他。
李世民在手里掂了一掂,道一声:“李世民!”
“什么?!你就是李世民?!”
话音未落,李世民早挺槊上前,这员将惊魂未定,被一槊刺翻,呜呼哀哉了。
“给我杀!”
尉迟恭接过了李世民扔来的铁槊,只大喝一声,声若巨雷,便一马当先率领着五百骑飞马直入,只顷刻之间,杀得襄平城内人喊马嘶,守军被势若奔马的精锐骑兵一个冲锋下来,直杀得魂飞魄散,纷纷倒戈而走。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襄平四门尽皆被李世民军队控制。
“给我烧!”
李世民带着二十名亲从来到粮仓,看着满满堆着的粮食,从左右手里拿过火把,便扔了过去。
一时之间,火势大起,硝烟直上云天。
“启禀征南将军,尉迟将军已率军烧掉武库,我们也已将太守府团团包围。”
一名轻甲骑兵飞马来报。
李世民随即带兵前往太守府,早被尉迟恭带着一人迎了上来:“哈哈哈哈!你看我抓到了谁?”
说着,将那人一把推了出去:“说!你是什么人?”
那人年纪在三十岁上下,留着三撮胡须,体态虽称不上魁梧,却也是远优于常人,穿着一副连环甲胄,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军士走卒之流。
“在下……在下公孙康。”
那人面对如黑塔般的尉迟敬德,丝毫不敢有任何反抗,却是如小鸡仔般颤颤巍巍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
李世民微挑凤目,再次上下打量了对方一阵,轻笑道:“你就是公孙太守的长公子,公孙康?”
公孙康连声道:“是是是,不知阁下是高句……高丽的哪一位将军?”
李世民道:“我乃上皇驾下关北侯、征南将军李世民也。”
“诶呀呀!”
公孙康闻言极为变色,惊叹着说道:“我道是谁,竟然是李将军,若不是李将军,教他旁人也再难有这般气魄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在下见过李将军。”
“行了!”
李世民冷声喝道:“说!你父亲现在哪里?”
“这……”
公孙康面露难色,支吾道:“这这这,父亲早就离开襄平了,可能……可能是去乐浪了吧……在下也……”
“一派胡言!”
李世民打断了公孙康的话,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本将就是从乐浪而来的!那里根本没有公孙度!”
“他奶奶的!”
尉迟恭怒喝一声,一把就将身长七尺的公孙康整个提溜了起来,满脸怒色,如那座上金刚一般:“给我实话实说!否则,你来看!”
说着,他就指着旁边的几匹战马:“这都是我们军中最为强健的战马,若你不老实,就将你绑住,让你尝尝五马分尸的滋味儿!”
“啊?”
公孙康瞬间吓得面如土色,连声求饶:“将军饶命啊!父亲……父亲一直在城内,只是刚刚你们攻城之时,他……带着几十名亲卫逃走了!”
“他是从哪里走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李世民问道。
公孙康道:“东门!”
“好!”
李世民叫来几名士兵:“给我看住他!”
“我们立刻去追!”
李世民飞身上马,和尉迟恭一前一后就朝着东门追去:“留五十人守城,剩下的人立刻往东门集结!”
正是马蹄声急,不多时,东门便出现在了眼前。
“停!”
李世民猛然勒马,眼眸里闪烁着两道精光,眉梢挑动,同时发出了一声冷笑:“好个奸滑之徒,要耍调虎离山之计!”
“这是什么意思?”
尉迟恭不明就里,上前问道。
“公孙度根本没有逃出城去,公孙康在撒谎!”
李世民道:“回去!传令!把守住各个城门,挨家挨户搜查!找到可疑之人,立刻逮捕!”
事实真如李世民所料一般无差,还不等所有人马彻底搜查,便有人在西门缺口处当场逮住了化妆成老农的公孙康。
彼时,他正要悄悄翻出城去,却不料被士兵当场抓获。
“军爷!军爷!”
公孙康还未及反驳,便被五花大绑送到了尉迟恭的面前。
面对此人,尉迟恭二话不说,一把拽过,便在他的怀里夺过一个包裹,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装着一只印绶,上写四字:“辽东太守”。
“公孙老贼,你还有何话讲?”
尉迟恭将印绶一把丢在地上,冷声呵斥道。
“唉……”
公孙康看着面前的铁证,心已如死灰,长叹一口气,道:“不错,我就是公孙康,尔待如何?”
尉迟恭也不搭话,随即令军士将其押送给李世民。
李世民见了公孙康,也不赘言,只说道:“就地打造囚车,将公孙康、公孙度父子押送前往乐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