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时停留三个呼吸?这要是真产生真元,冲脉不得废掉啊?” “圣碑上的残篇,也全部颠来倒去,她刚刚念得那一句,不是残篇的倒数第二句嘛。” “还别说,这残篇倒是背得挺熟,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了。”这一点司徒欲很佩服,反正她倒背不出来。 嗯,这死丫头是有点瞎掰天赋在身上的。 “不对!她刚刚那句背过了!只是又打乱了一遍……她到底有没有意识到啊?”司徒欲这可被整无语了。 戏说不是胡说! 你这是纯胡说八道了。 不过好在她也很清楚,这个叫路青的少年练不出真元来的。 他经络断了好几处,元气刚入体,就得被堵住,然后自行消散。 因此,关音这样瞎鼓捣,最后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作为司狱,她很清楚这个路青是受了薛平的牵连才被关进来的。 她觉得这个少年还挺可怜的,纯粹是无妄之灾。 父母双亡不说,自己也成了阶下囚,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要忍受狗皇帝的怒火。 只可惜他就是个普通人,也没什么价值,不值得冒险,否则倒是自己这个敌国细作不错的策反对象。 毕竟这个少年身上的仇恨线很明确啊,完全可以投靠我们瑞国嘛! 不过目前看来,也就只能让他陪关音玩玩了。 司徒欲现在就想着,到时候好好劝劝自己那位故人,让关音退出圣女的竞争得了。 就算真选上了,这么不着调的奇葩圣女,咱红尘教丢不起这人啊。 她自身修为高深,听着关音在那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真的尬破天际。 司徒欲现在打算,明天就把关音放了。 “窃听风云”这么多天了,今天也算是听到一个小高潮了。 该画上一个句号了。 她怕再听下去吧,以后见关音一次,就忍不住笑话她一次,到时候显得自己没长辈样儿。 等到关音把自己的“神功”全部讲完后,司徒欲估计那个叫路青的少年,恐怕已经兴奋无比地在进行第一次尝试了。 她放下银铃,在房内踱步。 有一个词叫与有荣焉,她作为关音的长辈,有一种与有耻焉的感觉。 这使得司徒欲忍不住微微跺脚:“造孽啊!” 然而,过了没多久,房内的一个巴掌大的铜钟,竟发出了声响。 这是天牢内的法器,但凡有不佩戴天牢令牌的人,在天牢内催动真元,铜钟便会发出声响。 “咦,这死丫头沉不住气了吗?”司徒欲不再踱步,她觉得必是关音催动真元了。 司狱大人完全就没想过,路青能练出一缕真元来。 这狗屁不通的功法要是都能练成,天牢今天都不需要让狱卒来打扫了,我直接里里外外舔个一遍! 此刻,修为高深的司狱大人都不需要前往现场,只需在这里散出神识,便可探查到那边的情况。 然而,下一刻。 她的脸上竟显露出了无尽的震惊。 “不是她!” “居然…….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