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侥幸把枯黄的茶树救活,自是能保住明年的新茶。若是不能,待采茶时,还是得先把新茶采了再说。
至于缺的那些,且容我先想想其他的办法。”
黑茶还好说,但那种新的茶她还没查出是从何而来,现在还不能贸然给严理说。
若是她知道新茶产自哪儿,有多少产量,价格几许,便能评估用这茶代替部分蒙山茶的可能性。
严理眯眼道:“江小娘子没想过要查出真凶?”
这么大的损失,他不相信江吟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要知道,江氏的前家主江吟的娘亲,那可是手段凌厉之人。
她的女儿,不该懦弱。若是懦弱,那他该考虑其他的法子。
听到这儿,江吟坐直身子认真道:“想,当然想,我做梦都想抓到凶手替爹娘报仇。可茶监也知道现在江氏面临的局面,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动不了任何人,甚至连取证都是极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