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点头称是:“父亲,说的没错。”
“楚江河的话,说的已经很清楚,我也十分赞同,当初让你留心这个年轻的后生看来没错,看来我也是有点小看这个年轻的后生。刚开始我也以为他只是处心积虑想要搭上我们赵家的关系,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所图甚大,至于他后面站着谁,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关于和记黄埔,这个问题的关键不在别处,就如那后生所说,最关键的是汇丰银行大班沉弼的态度,只要能获得他的支持,这件事基本上就板上钉钉了。”
赵从严说完这句话,又是一副字写成,他轻出一口气,叫来自己的管家老吴,安排一下自己明天的行程。
“老吴,给我要通包船王家的电话,还有问一下沉弼秘书,看一下沉弼明天有没有时间,我想跟他见一面。”
老吴听到吩咐,也不言语,微一点头拿起书房中的电话拨了起来。
赵从严语气闲适:“事到如今,对于那个年轻的后生,我们赵家也不得不记他一个人情,有点意思。你以后可以跟他多来往来往,少去那些乌七八糟的地方,一些不太过分的要求尽可以答应他。”
赵士综一副乖巧的样子,应道:“好的,父亲。”
这时老吴那边轻声说了几句,将话筒递给赵从严:“老爷,包船王的电话要通了。”
赵士综与老吴对视一眼,然后两个人轻声退了出去。